谢柏彦没有回应,只是轿车尾灯透过车窗打在他清隽的面上,唇角弧度悄然勾起。
“这些天苦读诗书精进国语,谢先生应是有所启发的吧。”虞清雨托着粉腮,开始她的长篇大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男人不自爱,犹如烂白菜。”
“你也晓得我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性子,哪怕一点过界我也忍不了。”
似有似无的眸光,浅浅落在他雕塑般俊美的侧脸上。
“我可不想跟一颗表面光风霁月,内里已经烂透的白菜睡在一起。”
弯弯绕绕,最后得出的结论。
谢柏彦低喟一声,回复过公事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淡然自若,颇有几分气定神闲:“谢太太,请问迁怒于人也属于烂白菜的范畴吗?”
显然是在聚会中被惹恼的虞清雨余怒未消,现在俨然将炮火转移到了他的头上。
虞清雨咬了咬牙,将刚刚还未讲完的论据默默咽了回去。
扯开嘴角,没什么表情地说道:“……很会举例,建议你下次不要再举例了。”
谢柏彦只是淡笑一声,面无波澜。
只安静了几秒虞清雨,到底还是忍不住,伸手扯了下他的手腕:“谢柏彦,就算举例,我也不该是白菜吧,怎么我也是只可爱小鱼吧。”
虽然这并不是重点,但虞清雨确实很计较这个。
“那请问可爱小鱼,还要养鱼吗?”眼睫掀开,沁着点点凉意的眸子微敛。
“要的。”虞清雨很诚实地点头,接着很诚实地回到正题上,“但这不耽误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