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苍夜抓紧她。让自己红肿的硕大不停挺进又湿又紧的窄道,偌大的寝殿几乎只有他俩的吟哦声,以及肉体相击、水沫淋漓的声响,他每一次抽出自己的男性时,她肉壁里淫浪地绞紧他的粉嫩也翻搅着纠缠而出,好似舍不得那般,让他以更野蛮的力道再次挺进。
「很舒服吗?你看看你把我吸得好紧。」他转而握住她的腿,让她跨在他眉上,另一手抓住在他面前晃动不止的软乳,像要教训她的浪荡那般狎揉到变形,并且一下一下地捻着挺立红艳的乳尖,恨不得能立刻品尝她。
「舒服……啊——好舒服……」原来过去的夜里都不及这十分之一。
「你那么喜欢我上你,嗯?」他更加狠力地挺进,几乎让她娇小的身子都被顶起了。
「求你……」灭顶又逼近窒息的快感,好像飞蛾扑火那般地,即使毁灭也无所谓。
为何仿佛永远也要不够?他像贪婪无比的兽,疯狂的需索,床幔宛如在云端般,被欲望的风暴吹拂着,颤动。任苍夜俯下身,再次将柔软的人儿紧紧抱进怀里,嵌合着,仿佛那处空洞本就该填满她,原就只属于她。
他没有停止那狂野的律动,依然野蛮又缠人。
「……是注定的。」他吮吻她的耳珠,洒下索情咒语,「你生来就是我的爱奴,是命中注定……」她才会被他的香气所迷惑。
是这样吗?凌囡囡迷迷蒙蒙地,抱住他精壮的身子,吻住那施咒的唇,任她所有的知觉与感官都与他纠缠,仿佛融化为他的一部分。
在欢爱中被她亲吻,那竟让任苍夜感觉到一股泫然欲泣的归属。
天地仍旧震荡,在那原始的律动中,野兽吞下了呜咽,宛如被冰封般慢熟的热情、初次勃发的爱欲,全然地释放在她的体内……
少数时间,任苍夜巡视星眠谷时会带着凌囡囡,让她一起认识谷中的环境,但她最熟悉的恐怕还是他的床。
那止痛的药膏虽然有效,后遗症就是她持续数天身子虚软无力,这却正中某个食髓知味的家伙下怀,那几天她几乎没下过床,她的腿在头两天还酸得合不上,那几天是他抱她上餐桌,臀下先是他的大腿,然后是他肿胀的男性,他衣冠楚楚,而她浑身赤裸,吃过一顿饭就知道没穿也许比较好。
而且就算穿了衣服,也没用。任苍夜完全能轻易在她仍穿着衣服时,做他想做的事,因为那些他送的衣服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布料不是越来越单薄透明,就是越来越宽松易脱,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探进衣袍里揉玩起她的粉乳,并且将它掏出衣襟外,在粉色乳首暴露在空气中招摇地挺立时,他低下头将它含进嘴里,吮吻得啧啧有声,仿佛人间极品美味。
她吃饭,而他吃她。她不理他,却在任苍夜抱住她「坐」到他的欲望上头时,硕长的男性完全密合地被她含进甬道内的刺激,让她根本没办法再继续真的「不理他」。
「你把我吸得好紧,好舒服。」他轻轻地,诱惑地,在她耳边吹气道。
凌囡囡无力地闭上眼,身子颤抖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这荒淫无度的暴君做过最过分的事,是把她脱光了绑在床上,四面帷幔都放下了,火盆的火也炽烈地带来温暖,但他却处理宫务去了。
她没办法抗议,因为那阵阵的香气仍是诱引着她。她无法挣脱困住她的绳索,但是却清楚地闻得到那害她两腿间又痒又热,口干舌燥,全身空虚难耐的香气。
初夜过后,焚情就不再产生,但只是嗅觉上。月獠族是狼神的后代,开天辟地以来就是一夫一妻的制度,在找到伴侣之后自然不能再勾引别人了,那香气别人闻不到,可伴侣不管再远都感觉得到。
很好,这代表什么呢?那家伙有本事边处理公事边发情,那就让他自己欲火焚身而死好了,回来她肯定让他碰钉子!凌囡囡咬牙切齿地想。
结果,她显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有骨气。
任苍夜回到寝殿,挥开帷幔走近床边时,她两腿间早已湿透,甚至在看到他俊逸的身影出现时,下腹因为空虚和期待,都痛了。
凌囡囡咬住唇,不想他太得意,可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两腿间。
「什么宫务能让大人您欲火焚身?真令人好奇。」她语气酸溜溜地,言下之意是有人偷腥!
任苍夜挑眉,悠闲地褪下外袍,下摆早已隆起。
「我想到我床上的女人正巴不得我回去上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你去死吧!」
任苍夜捉住她脚踝,咬了她脚趾一口,舌尖还不知羞耻地舔过脚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