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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以前就对这传说嗤之以鼻,也一直以自己是没有「焚情」能力的异类自豪。因为一般月獠族人,早熟的十五,最迟十七或十八岁,情窦初开那时就能以这项异能勾引心仪的对象了。任夜回说他是木头,还真的不假。

当然,「焚情」的能力还是有限制的,否则这世间最危险的采花大盗就是月獠族的男性了。善良的巫师很聪明地动了点手脚。

每个人对气味都有个人的喜好,只有当对方同样有好感时,焚情的诱引和催情能力才能发挥作用。

凌囡囡将头枕在他肩上,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她瞥见他们俩湿透的发缠在一块儿,忍不住傻笑起来,抓住一把他和她的发,调皮地打个别致又秀气的结。

摆在殿内墙边,以及大床台阶下的四个角落的火盆跳动的烈焰驱赶着寒气,退守殿外的侍婢与铁卫早已默默将所有门户掩上。

那张床是凌囡囡看过最大的床,四面白色纱帘轻轻飘动,她本来还笑任苍夜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不知干啥呢,半夜起床夜尿不是挺麻烦的?她身子一沾床就忍不住咯咯笑个不停。

任苍夜俯下身,轻轻咬了她的唇一口,右手有些粗鲁地握住她一只软乳捏揉。

「嗯……」她以为就像过去每一夜那般,任苍夜会继续用他的嘴和手让她飞升至极乐境界,意乱情迷地张开双腿,邀请着他的玩弄。

那香气多么炽烈而迷人,让她想一口吃了他!

任苍夜知道他可真是把她胃口养大了,他舌尖舔过她耳廓,嗓音轻浮却魅惑地道,「想要我那么对你吗?那你要先好好伺候我。」

凌囡囡有些无辜不解地看着他,可任苍夜却只是伸手探向她两腿间,在他的指尖揉捻起一片湿滑的同时,凌囡囡的娇吟也逸出口。

任苍夜却向后退,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探进嘴里吸吮干净,笑得勾魂地看着凌囡囡坐起身,贪婪地盯着他。

他拿起摆在床边银桌上的酒,在她灼热的视线下,往自己身上倒。

凌囡囡咽下一声呻吟,乳白色的酒液流淌过任苍夜结实的胸膛,煞后像一层白膜包覆着坚硬的乳珠,再向下,沿着腹部肌肉的深痕流向两腿间。

不等他的命令,她爬向前,舌尖舔过坚硬厚实的胸膛,学他一样含住那圆挺的乳珠辗转吸吮。

任苍夜压抑的呻吟就是她的奖赏,凌囡囡有些蛮横地推倒他,轮到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如翻倒的墨,俊脸泛红,高傲的神态却有一丝难掩的期待,她俯下身,在他赤裸的肌肉上每一处湿痕吸吮和啃咬着,并且不放过他绝美的俊颜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当她因为好奇而握住那昂扬,并且试探性地以舌尖舔过前端时,任苍夜的反应让她满意极了。

「嗯——」他的身体像一支美丽的弓,弯起性感的弧度,修长的指抓住床单,另一手则探进她发问,欲迎还拒地捧住她的头颅。

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和主宰他欲望的虚荣心,凌囡囡将他灼热的坚挺含得更深,甚至宛如品尝世间美味般舔弄和吸吮着。

「啊——你……住手……」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那姿态太邪佞,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快感随着每一次吸吮与舌尖的项弄,冲刷着四肢百骸。

基于好胜心和一股执拗,他猛地拉开她,肿胀的男性前端喷出一点透明的汁液,但依然昂扬如热铁,他像豹子扑杀猎物般将凌囡囡钉在床上,失去理智那般地将她的双腿扳到最开,甚至抬到他肩上,然后握着巨大的分身,顶住那几个夜里他已经太熟悉的湿热甬道。

凌囡囡看着他的动作,像有预戚那般,她感觉到腹部因为期待,又是阵阵地闷烧和痉挛,坚硬灼热的前端抵着柔软的花穴口来回滑动,舒服地令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任苍夜将前端埋入柔嫩的穴口一点,然后再也迫不及待地狠狠地顶进最深处。

「啊——」

他原以为他能因此夺回主导权的,但却为紧紧包覆的快感疯狂了。原来这就是他始终痛苦地得不到抒解的原因,他好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找到快感的源头,于是抬起她的臀部,跪在床上,狠力地摆动腰部,令自己的男性粗鲁地在她的甬道内冲刺,像要把她狠狠贯穿那般。

「嗯……啊——」药膏的药效似乎发挥了,凌囡囡并不知道这点,只知道她含住任苍夜巨大的那个部分又酸又麻,却又舒服得很,那股欢愉的电流同时也窜向身子的每一处,尤其在敏感的指尖与乳尖停留,让她忍不住吸吮起自己的手指,无法形容这份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