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囡囡闭上眼,不敢相信他竟然那么做。但光滑的舌头与力道轻轻浅浅的吸吮,那些刺激又快慰的颤栗却是她远远想像不到的。可恨她被点了穴,四肢无力,甚至连反射性地夹紧双腿也做不到,只能无力地承受所有挑逗与爱抚,所有的知觉只能集中在被玩弄那处。
「嗯……啊——」
那蜜的味道太腥,却激发他某种野蛮的征服戚,尤其当他感觉到她的爱液更加泛滥,连矜持的小嘴也终于逸出一声声浪荡吟哦时,那更加鼓舞他持续着令人害羞的进犯,大口地吸吮,将属于她的动情爱液吞进肚腹,大胆地以舌头拍打和捻弄。
任苍夜的舌尖在她柔软的穴口处来回滑动,指腹也不停在嫩蕊上揉捏着,全身动弹不得的凌囡囡再也克制不住地,全身痉挛颤栗着。
「好舒服……嗯——」
那天晚上,任苍夜就只是不停地玩弄她,凌囡囡在他嘴里、在他手上高潮了无数次,到最后快被这男人烦死了。
任苍夜要是知道这些游戏虽然刺激,但却会让他生不如死,只好一再欺负着她,那么他那天晚上一定不会那么坏心眼……
隔日近午时分,任苍夜晏起,任夜回又闻到那香味,呆住。
「小子,我不是拿了书给你看?你……不会不行吧?」老男人一脸悲恸,担心无颜面对任苍夜的父母。
任苍夜本来就因为睡不好而阴沉的脸色,被这么一问,又更难看了。
为什么这老家伙总是能知道他有没有真正行房?他臭着脸,不回应,掉头就走,又闷闷地把自己关在房里,生人勿近。
任夜回不忍伤徒弟的心,还是跑去问必会随任苍夜出远门的青壶殿殿主,态度极其迂回暧昧地,问着关于任苍夜身体状况的问题。
面无表情的青壶殿殿主,像影子般伺候了这师徒二代,可以说这叔公侄孙俩才开口,他就能猜到他们肚子里有什么别扭的真心话,当下便道,「昨天宫主来问我,有没有让女人初夜不疼的药,我说手边没有,但月狩宫的药楼里可能有。」报告完毕,他闪人。
「……」任夜回呆住了,连属下告退了许久都回不了神。
良久良久,他才忍不住捂住嘴,闷闷地笑了起来。
这小子,原来这么纯情这么可爱,连他这当师父的都误会他那么多年,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第七章
任苍夜对叛徒失去了耐心。
数日以来,他把叛徒像猎场中被围捕的猎物一般地驱赶,以紫剑使为主力追杀部队,另以黑羽阁卫左右包夹,而他则在后方带着大队人马跟着前方的主力浩浩荡荡地跟着移动,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每天都要换地方住的主因。
除非齐万历没日没夜地赶路,否则就只能找个地点躲起来,到今天已经没有帮派敢收留齐万历。
但是这天,任苍夜没有通知任何下属,身边只有向来贴身保护他的两名黑羽合卫与青壶侍卫,直捣齐万历躲藏的窝巢之外。
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老旧客栈,位于几乎荒废的村落外,作为主要交通线的官道亦年久失修,商贾们早就不认为这附近有任何商机,更不用说附近的鬼村不知还有没有人烟。围绕客栈的老旧篱笆和大门外的旗帜破败而褴褛,连屋顶都塌了一边,但是门前的大榕树伞盖几乎盖住整问客栈。
客栈后是座树林,门庭前往来的车马行人都无处遮掩,再加上树林后就是只有当地人才熟悉的深山,做为躲藏地点确实合适。
黄土飞扬的官道上,像幻影般悄无声息出现的,是一身墨绿色锦袍、戴着面具的任苍夜,和身为他随侍医宫的青壶侍卫海东青。
客栈外,本来做为马厩用的草棚下,一个驼背的老者正在打扫,好像不察有人到来,但站在官道上的两人远远地盯着老人和漆黑的客栈内,并没有轻举妄动。
海东青仍盯着老者的背影,但任苍夜早已垂眸,姿态依然慵懒,在左侧忽然狂风大作,黑影飘忽袭来时抬手挡住雷霆万钧的一击,锵地一声,震耳欲聋,原来他藏在手肘上的袖刀不知何时早已出鞘,当风沙和地面因为那一击而微微颤动时,他只是轻轻侧头瞥了来人一眼,脚下丝毫未因此而移动半分。
海东青再眨眼,发现马厩下的老人根本是一具假人。但他可没空汗颜,在任苍夜几次反手拆解掉对方杀招,最后不耐烦地一拳击碎敌人持大刀的肘关节,而后便身影如雪地飞鸿般飞掠向客栈时,快速挡在主子身后,左手上四根长针分毫不差地抵住来者咽喉。
「抱歉,主子不屑跟你动手,只好我来。」海东青笑嘻嘻,虽然天生散仙又爱恍神,但青壶殿首席高手仍是教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