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页

当然!答案是当然,她原本就是为了保护他才买下他。但保护包不包括把自己也奉上啊?

那浮动的暗香,似乎从她进门开始,就越来越浓郁。在知道实情后,不知为何,整晚她都被这股香气搞得心神不宁,替他更衣时好几次她怀疑自己会做出跟夏宓同样的事来。

然而此刻,任苍夜的吻,似乎与前几日有些不同,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抱起她走向他的床。

衣服都没脱,那股熟悉又让她懊恼的闷痛与空虚戚又自下腹处传来。

任苍夜有些不耐烦地解着那些碍事的女装,开始后悔自己这几日费心地挑那些漂亮的衣裳给她,最后却是让自己折腾。

最后凌囡囡都不得不自己脱了。在他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的目光下,凌囡囡已经懒得思考这么做到底算什么了。

就当她被那股香气迷住好了。她才不要有任何愧疚与恐惧。他们凌家的女人从小就被教育着,不要为了所谓贞操这点小事责怪自己,天底下该死的人渣太多了,要痛苦轮不到她们。

可当自己赤裸裸地躺在他的视线下,凌囡囡仍是忍不住颤抖,喉咙吞咽着,脸上热烫的程度也许都能煎蛋了吧?

任苍夜原本觉得那些春宫图里的男男女女,模样真难看,可这一刻对于能把那些技俩用在她身上,他迫不及待到欲望都胀痛了。

他想吻她的每一处,于是每落下一个吻,都显得急切又贪婪。他迷恋她颈子的纤细优美,眷恋的吻总是流连忘返,对于那处他不小心咬伤的伤口,又无法自己地带着忏悔的温柔,来回舔舐着。

他不会说抱歉,从来也没说过,只是那抹青紫和结痂让他的心窝撕扯而且苦闷,说不出的难受!

他啃咬她的锁骨和颈子,再也不敢稍有使力,但仍是一一烙下吻痕。

他含住她胸前的莓果,才明白兽性里那原始的渴望原来包含了这一切。男人对性真是自骨子里依恋,生来就渴望着。

任苍夜吮吻的动作始终轻柔,只有大口地吸吮时泄漏了那份狂野的急切,几乎将她饱满雪白的左乳大半部含进嘴里,舔弄的湿亮无比,羞怯的红晕被晶盈的雨露滋润着。

当她听到他肆无忌惮,一点也不害臊地把她的乳吸吮出声响时,忍不住伸手捂住脸,媚人的吟哦却再也忍耐不住。

任苍夜把那些碍事的衣裳全丢出帐外,大腿以充满情色暗示的力道缓缓地与她雪白的腿蹭着,肿胀的男性也因此一下一下擦过她的柔嫩,那让他几乎要投降了,喉咙深处压抑着渴望的咆哮与呻吟。

每一次热铁般的分身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胸口一股陌生的热气也随之饱胀着,任苍夜忍不住想寻求更多温柔的抚慰,哪怕是必须由他主动需索和靠近也好,于是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因为他发现,那是倾注胸口那胀痛的情潮最好的方式——去捣弄她的威官,纠缠她的呼吸,再勾引她的灵魂,仿佛那样就能把她放进体内,永远不让她逃走。

他的手扶住凌囡囡大腿内侧,令她曲起一腿,一手难掩颤抖地来到那处湿热地带,在拨开柔密毛发时,忍不住叹息。

多么柔软,而且温暖地,仿佛欢迎着他。

他坐起身子,即便男性肿胀疼痛,仍是带着一股好奇与刺激,居高临下地宛如帝王,将他的胬奴摆弄戍他在春宫画里看见的大胆姿势,供他恣意地欣赏和玩弄。

他原以为抱紧她才能抒解那些饥渴与躁动,原来掌控与玩弄也是项有趣的游戏。他爱不释手地以大掌在她白嫩娇躯上爱抚着,带着狎玩的轻浮姿态,甚至忍不住轻轻在那些粉嫩上咬一口,再以舌头安抚地温柔舔舐。

他的玩弄很磨人,不管是那些狎揉或亲吻,甚至只是他的长发滑过她敏感怕痒的肌肤。早说男人有那一头长发真是种犯罪!

但其实他最终目标,是那处他好奇不已的圣地,一切的迂回都只是障眼法,消磨着猎物的意志力,要她在被攻下城池前先投降。

他以床上所有能垫的将她的臀部垫高,然后终于迫不及待地,在拆开大礼之前先教训身下的丫头不知迎合主人心意地妄想并拢双腿,他点了她的穴,让她连动都没办法动,然后将她的大腿扳至最开。

凌囡囡感觉到任苍夜的手指就这么大胆而且放肆地,拨开那羞耻处的毛发,她甚至听到他粗砺的气息加重,然后手指以恼人的钜细靡遗,缓缓抚过皱褶的每一处,甚至在肥软的花瓣上滑动。

他对汩汩的丰盈花蜜感到新奇,但就像他的异香一样,当他知道那是女人动情的证明,喜悦与满足几乎让他晕眩。出于一种原始的饥渴与本能,他低下头,以舌尖舔画着那些凹处与峰棱,并试探性地品尝着闻起来腥甜无比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