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穿内衣,换言之她并不防他,是吗?他一直知道就算他俩有协议,也不代表深云保守的个性会放任他对她疯狂的纠缠。但她竟可以睡在他怀里却不穿内衣,这代表什么?她总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柳下惠吧?

卫穹苍管不了那么多,右手立刻探进她睡衣底,握住一只赤裸的圆润软乳便揉弄起来。他不敢放肆,不想太快吵醒她,于是动作不疾不徐地,哪怕两腿间其实充血得快要爆炸。

一整晚都忍过了,再多忍一会儿又何妨?反正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绑在床上一整天!

女性肌肤独有的软腻触感,教他爱不释手,他轻轻翻过梁深云的身子,让她仰躺着,开始动手解开她睡衣的扣子,没一会儿,雪白的酥胸便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卫穹苍忍住饥渴的抽气与呻吟,单手撑起上身,眼里难掩狂热的欲焰,像要把身下睡得香沉的人儿一口吞进肚子里。如果他眼里的火花有温度,只怕那雪白的肌肤已经泛起一片又一片的红晕。在他眼里,在他心里,她的美无可取代,无论是哪一种样子都让他魂牵梦萦,心脏狂野悸动。他着迷地看着熟睡的、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的梁深云,一手持续抓揉着她的雪乳,直到乳尖的红莓渐渐硬挺,娇艳欲滴,他终于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品尝她。

睡梦中的梁深云似有所感,眉头微拧,胸口随着叹息起伏。卫穹苍没有停止他的挑逗,另一手握住空虚的那只软乳,大掌与双唇以着相同的节奏挑动她敏感部位的神经。

卫穹苍贪婪地将她的右乳大口大口地含进嘴里,吸得她的乳尖贴紧他的上颚,甚至以舌头一下下地拨弄,透明的唾液瞬间满布峰顶,他吮吻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楚。他粗糙的大掌则托住她的左乳,以渐渐急切的力道狎弄抓揉,拇指开始绕着圆珠转动,甚至轻轻地拉扯。

梁深云嘤咛着,想翻身却被高大昂藏的他压制着,还在梦境中徘徊的意识只能凭着身体最真实的渴望,将胸口往上挺。

他吻得不过瘾,又转向另一边的,任被吻得湿亮的右乳在冷空气中空虚地挺立着,晶亮的唾液让红艳艳的乳尖更加地妖冶。

卫穹苍像饿极的婴儿般把她的乳尖吸吮出啧啧声响,右手开始往下探,不忍心放过她娇躯上的每一处,用他粗糙的指掌磨踏她的细致,然后他伸手探进她的睡裤和内裤里,毫不迂回地直往她两腿间柔密禁地而去,轻而易举地找到已经泛着湿意的娇羞花蕊。

「嗯……」梁深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但睡梦中的力道不足以阻挡他的侵犯,卫穹苍毫无阻碍地展开了足以把她逼疯的挑逗。

他的吮吻,他的触抚,放慢了节奏,手指轻轻拨开软嫩花瓣,指尖在瓣肉上来回画着,他的嘴则吐出了被吸得红肿湿亮的乳尖,用舌头代替手指,在红莓上以着和在嫩瓣上滑动的手同样的方式和速度,同时作弄着两处敏感部位。

「啊……」梁深云开始扭动臀部,渐渐泛滥的爱液一下子便湿透了他的指掌,每当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滑动,湿润诱人的声响就越来越响亮。

卫穹苍起身,欣赏着她在睡梦中仍因为他的挑逗而耽溺于情欲中的模样,她的睡衣前襟完全敞开,任他放肆地欣赏布满他孟浪痕迹的赤裸。

毫无保留与遮掩的胴体,滑腻的、泛着蜜色光泽的肌肤!造物者的心血本就纯洁无瑕,人类只需要诚心赞叹,羞耻心本是多余。谁教文明自以为是地去禁锢野性,道德教会人类羞耻的同时,也教会逾越与叛逆带来的快感与刺激;欲望被妖魔化的同时,它的力量也因为人类被压抑的妄念而壮大,开始无所不在地提醒人类它的存在。

于是他眼前熟睡的、赤裸的女人,有了各种情欲意义,有了强烈到足以杀死他的诱惑。樱吹雪似的红痕是他一口一口地爱抚和占有她,雨露般的湿痕是他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留在她最私密的领域里……卫穹苍动手拉扯梁深云的睡裤,直接连同里裤一起脱下,甩到一旁,将醒未醒的梁深云只能由着他摆弄,甚至连双腿都被他扳开成大胆的角度,好让他看清楚她有多湿,看清楚每一个女人最羞于被窥伺的隐密。

女人热情的反应总是激励男人,让他更兴奋,卫穹苍不顾两腿间的肿胀和疼痛,只想更彻底地玩弄这个他渴望了半辈子,今后将完全专属于他的女人。

他横臂取来抱枕,垫在她的腰臀下,接着俯下身,舌头舔过白嫩的大腿内侧,刻意啃咬吸吮出一处处红痕。

他当然舍不得让她疼,于是那啃咬又轻又扰人安眠,搔得人心痒却又不让人痛快,令睡梦中的梁深云拧眉微嗔。吮吻不停地落下,直到湿热的谷地,他的双手轻轻拨开包覆着蜜蕊的花瓣,立刻放纵野蛮的渴望,将颤抖且充血的嫩蕊含进嘴里,啧啧地吸吮起腥甜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