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而火热的抚弄,让恬静的白染上几分生气,也让身下的人儿逸出一声声吟哦,胸前樱桃诱人地挺立,令在雪峰上探索的大掌忍不住地逗弄、轻捏。

白若楠忘情地更贴紧他,阴柔的娇躯缠上阳刚的体魄,缓缓汩出的热切渴望急切地想要更猛烈却甜蜜的充实,朱岩桐的火热在她大腿内侧轻蹭著,令白若楠忍不住一阵战栗,它时而逼近幽谷,时而在柔软的腿侧流连,每一次进退之间都令她心跳欲狂,深埋的渴望随之被引诱而出,那些律动随著在她上身侵犯的大掌和在她檀口中翻搅著迷情风暴的唇舌,一同交织出时快时慢的协奏曲,却只是恶魔对著猎物诱惑的前奏。

待她欲夹起双腿,朱岩桐却伏在她两股间,腾出一只手抚向她柔嫩的大腿根部,强势地钳制,让她无法紧闭羞怯而赤裸的欲望。

朱岩桐欲火翻腾的琥珀色眸子深沉如美酒,只是看一眼就会教人心醉,此刻那双眼带著狂热与迷恋,紧紧锁著黑发散乱,为他的挑逗而几欲疯狂的白若楠。随著她表情的每一分变化,眉头轻锁,杏眼蒙胧,甚至是樱桃般的口绽放出蛊惑天下间所有男性的吟哦,都让他几乎要扯断那条最后的界线,疯狂地、骁狠地、忘情地占有她每一寸,让她从头到脚都属于他。

每天每天,她包装得近乎完美,理智得无懈可击,在他身边来去自如,好像他从未在她心中占有一点分量,他心里那把火烧得越来越狂,那只怪兽叫嚣得越来越厉害……然而,那严密的包装却百密一疏,她拥有一双总是泄漏太多真情的眼睛,即使隐藏在镜片后,还是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于是每夜每夜,无处发泄的欲火就会烧得他炽痛地想发狂,当天明之时,想要教她臣服却也渴望她温柔的希冀,就会变得更浓烈。

他的舌头在白若楠微启的樱唇间舔著,试探性的浅吻最后化为像要将她吞灭的深吻,全都落在她颈项和胸口。当白若楠的情潮尚在云端间飘匆著不上不下,温热的口含住雪峰之顶那早已熟透的樱桃,像品尝著世间最极致的甜美,辗转吸吮,舍不得一刻松口,令她原来还半含在口里的娇吟也随著轻喘逸出,像催情迷药,朱岩桐在她大腿上磨蹭的手顺势探向幽谷秘境。

当她完全忘情地吟哦,随著他诱人的吸吮挺起胸膛,随著在幽穴挑逗的指头与邪恶地磨蹭花心的大掌而扭动纤腰,想夹紧双腿以捉住更多欢愉,却让朱岩桐强势地分开,空虚与更多无法被满足的情潮一波一波将她淹没。

那一刻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呻吟多么明显,哪怕是屋外几公尺内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双颊泛红,口里干得像沙漠,下身火热湿润却饥渴不止,她的双手攀住唯一的依靠,朱岩桐健壮的身体有著致命的魔力,令她忍不住一手贴著他结实的背部,一手环住在她胸前吮吻的头颅。

炉子里的火啪地一声爆出火花,朱岩桐在她花心挑逗的食指揉弄出花液的湿润声响没停过,还有他时而逸出野兽般的喘息与白若楠早已迷乱的呻吟,让屋外萧索的风声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直到再也无法满足于这样亲密却又吊著彼此胃口的游戏,朱岩桐急躁地释放饥饿已久的野兽,抬高白若楠的臀部,被激情融化的眼只剩野性,奋力地挺进,刹那间,几乎像投身天堂一般的快感与满足令他呻吟出声,好像流浪了许久终于觅得唯一的归宿,在狂猛的冲刺中胸臆问被柔情与爱怜浸透,他忘情地拥住身下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僵硬的女子,细雨般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脸上。

那一刻,天地间,他整颗心、整个人只感觉到她的存在,一如她也是。他们像终于找到灵魂企求已久的另一半,以最原始的律动与对方合而为一……

数日后 美国 洛杉矶

vcent世界巡回演唱会的第一站,数百万歌迷引领期待,无论舞台、设备、场地,都是世界第一流的,每一场的门票早在一个月前就销售一空,只剩下黄牛票和网路上的竞标,张张天价。

朱岩桐直接给了白若楠贵宾席的票,就在最前排最中央的位置。他的每一场演唱会都没有包厢制,在他的理念里,要听他的歌,就要和他一起high!躲在包厢里如何能感受到那种万众齐心的震撼与呐喊?他这种作风也是让许多歌迷誓死追随他的原因之一。

他们离开阿拉斯加之后,就几乎没有任何独处的时间了,彼此甚至来不及做出承诺,只是当他们坐在飞机上,手牵著手,掌心贴著掌心,就已经感觉到拥有全世界,再毋需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