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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伸出手臂,刻意插进她大腿间,双手又不干不脆地在她大腿上游移,手指还在她膝盖后不停地绕着圈儿,甚至连她细致的莲足也被他握在手中,每一寸都摸透,也呵护透……

顷刻,司徒清便已双颊绯红,觉得舒服得紧,但也害臊得紧。庆幸的是澡堂里只有玉儿和她两人,她带着一种难言的兴奋,其待着玉儿带给她更多难以言喻的感受。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是在他手上,他甚至只是牛刀小试而已。

过后,司徒清趴在浴池边,害羞得不敢抬起头来,不知道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太习惯这些,他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强要了她!

“那没什么,每个人都会这样。不过玉儿只打算服侍您一个人,殿下会嫌弃玉儿吗?”他早就发现,司徒清对他有一种母鸡保护小鸡似护欲,他掌握了这个弱点,后来可是运用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司徒清更加怜爱他。

尝了一回甜头,后来司徒清都只让他伺候入浴。又过了些时候,她甚至会在夜里把他找来──其实也不用她特意找,他一直贴身伺候着她,那夜见她辗转难眠,他大着胆子上前询问,当她羞红着脸,拉过他的手放在胸脯上,他就明了了。

哪怕最后,她被他调教成会乖乖张开双腿任由他爱抚的小淫娃,他还是觉得殿下清纯可爱无比。

直到一天,他终于按捺不住情潮翻涌,扑到她身上又亲又吻的,欲火焚身的殿下没推开他,反而觉得他的亲吻别有一番滋味,比用手更让她舒服,甚至主动将丰满的雪乳挺向他,并在他吸吮乳 尖的同时,忘我地抱住他的头颅,将空虚的下身不住地往他身上磨蹭。

当他进入她时,她还没意会到发生什么事。那天就在镇国寺的斋房内,小宫女们被他遣得极远,脔奴出身的他却在公主身上发泄了好几次。他曾想过要用各种姿势玩弄她,而今终于得偿所愿,简直恨不得立刻将他知道的所有方式都用在她身上,但良夜苦短,最后她啜泣起来,惹他心软。

他的性别终于曝光了,他跪在地上,对司徒清坦白了大部分真相。

该说他挑对了时机,或者该说,其实他早就明白那是个好时机──司徒清才刚知道贵族豢养脔奴的淫 乱风气,对此气愤难平,再上她心中隐隐依赖着他,于是很快地原谅了他,甚至不由得心疼他的身世与过往。

投诚的代价是,他成为司徒清的反间谍。

在他的身份曝光后,司徒清仍旧让他扮成宫女待在身边,虽然他越来越高大,这秘密只怕也藏不了多久。她为此煞费苦心,让他尽可能地待在镇国寺和长乐宫,身边从此只留忠心耿耿的宫女伺候。

只不过,他们之间的气氛却变得诡异,有一段时间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樊豫不动声色,因为他知道,公主殿下正在和自己的道德理智天人交战。他亲爱的殿下有一颗柔软善良的心,也许心疼他,也许……如他期待的那般,有一点点受他吸引,却知道那样是不应该的。

直到司徒清再次让他伺候她入浴,那时他知道,他们之间将会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

司徒清放任自己和他偷情,就像吸毒一般,渐渐上瘾。

一日,樊豫带着她偷跑出宫。

那是司徒清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体验。在一家铺子里,她用期待的模样要他换回男装。

樊豫知道她只是觉得好玩,然而他没忽略当他换回男装时,她怔忡失神、双颊绯红的模样。他在心里笑了,有一种捕获猎物的成就感,可是更多的是喜悦与甜蜜。

从那天之后,司徒清对他的态度又起了微妙的转变。

她开始作画送他,替他调养身子──虽然之前就有,不过这时又更认真,甚至教他读书写字。而他的名字,还是因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好面子,所以随手选了个笔画繁杂的字,想让司徒清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画写时,能写得久一点。后来每当他回想起那段往事,总觉得当年自己的那些心机有些可笑,可回过神来,眼眶却已泛红。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司徒清拥有一副好歌喉,虽然不被允许学习那些淫艳词曲,但樊豫还是教了她几首特别雅致的,想听她嘴里唱出那些曲子。他挑了那首,其实隐隐道尽他苦恋得心思。

当她唱曲时,他便在一旁抚琴,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后来好多年的午夜梦回,他总是梦见这段,然后梦醒时,心窝像被刨空那般的疼痛,只能不停喝酒来麻痹。

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回忆之一,哪怕和华丹阳斗法斗得凶也无关紧要。他是司徒清最好的军师,但他的计策总是避开华丹阳的要害,司徒清并不笨,只当他天性善良、感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