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我错了。」他低声在她耳畔叹息,她却觉得他又用这种无奈的态度哄她,哭得更伤心了。
元胤昀叹气,横抱起她往床铺走,最後坐在床边抱着她轻哄。
明冬青不知道元胤昀强自忍耐着有多难受,只是一个劲地耍赖撒娇,发泄自己的伤心难过,脸埋在他肩上,直到她心情平复为止,而元胤昀全身肌肉绷紧,早已冒了一身汗。
她娇憨地抬起头看他,拿开他脸上的面具,元胤昀甚至忘了反应,任由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曾受伤的脸上游移,对此刻的他,竟也暧昧温柔似爱抚。
她端详着他脸上的疤,元胤昀竟然从未察觉,明冬青即便是看着他的真面目,眼里也总写着迷恋。
「吻我。」她红唇微嘟,有些使性子般地道。
此刻的他,愿意为她上刀山、下油锅!一个吻算什麽?他几乎是渴切地低下头,像鹰华狩猎一般狠狠吻上她的唇。
那一瞬,他几乎懊悔了,懊悔自己这一生都在扮演着懦弱的角色,他该给她的是个强壮无畏的依靠,而不是一个自卑自怜的懦夫!他该让她往後回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吻,是他热烈的求爱,而不是她傻气地送上自己却遭他无视。
他吻她,像烈火纹身那般野蛮,甚至连扯开她衣裙都不自知。
「青儿,原谅我,」他将她身上所有蔽体的衣物完全剥落,甚至是她薄薄的亵裤,迷恋的吻由脸庞往下,在她雪白的肌肤烙印他情难自禁的追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嗯?」
什麽机会?明冬青只觉热潮蔓延全身,浑身赤裸的羞报更让她难以思考。
对了,她记得春宫图里的女人也是赤裸,她想象过,可是光是想象要和心爱的男人肌肤相亲,她就已经脑袋晕眩而发烫,根本不敢再往下想。
这一刻,她更是羞得浑身轻颤,尤其当元胤昀灼人的视线看着她的一对椒乳,她想遮掩,双手却被他擒住,他只需要一只大掌便扣住她两手,然後他弯下身,含住她敏感无比的蓓蕾,吸吮并拉扯着她的柔软。
她轻喘,下腹闷闷地疼着,她偷偷做了一年多的功课全都派不上用场。
元胤昀另一手抓握她裸露着、显得多麽娇艳却又楚楚可怜的雪乳,在他持续地将另一边吸吮出淫靡声响的同时,以捕获猎物的姿态玩弄她。
「哥……」明冬青忍不住抱住他的头颅,情欲的红比向晚的霞更妖挠,把处子纯洁如雪的肌肤晕揉成荡妇般的樱红色。
她的感官如同一张白纸,一点点挑逗都让她像蓓蕾绽放。元胤昀下身疼痛得让他额上青筋毕露,喉咙深处滚出一阵呻吟,他将她平放在床上,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在碰触到大腿上的晶亮湿痕时,脸上的笑几乎有些邪恶。
他让自己跟她一样的一丝不挂,即使是老爱钻进他被窝里要他暖床的明冬青,也没看过他浑身赤裸的样子,她既害羞又兴奋,她一向觉得那些春宫图里的男人实在难看,身上的肉松垮垮的,不是过瘦就是过胖。
她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身体可以那样的……那样的……她无法找出相似的经验来形容,只知道他的胸膛好宽,手臂好结实,像可以让她停靠一辈子。
她视线往下,兴奋多了点好奇,他腹部平坦而且……这太奇怪了,明冬青瞪大眼,不明白为什麽春宫图里的男人肚子几乎是结成一块,沉甸甸地,非常有存在感,她的夫君哥哥则不是,肌理跟肌理间块迭分明。
元胤昀握住她一只小脚把玩,一边抬起她的玉腿横在他腰间,这动作跟着让明冬青视线往下,眼睛瞪得更大了。
真的……真的有棍子!而且比画里大得多了!
元胤昀差点被她的表情逗笑,以为她没见过,一边俯身以自己高大的身躯罩住她,一边安抚道:「男人都有这玩意儿。」
她知道啊!她还知道那是给女人用的,明冬青有些不安地想,不过她有点害怕自己用不用得上手。
其实春宫图里有一部分她实在看不懂,那根棍子最後要藏到哪儿去呢?男人女人粘在一起,棍子总是消失在女人两腿之间,该不会是……呃……上茅房的那个地方吧?她小脸开始有些铁青。
元胤昀抚着她的脸,安抚的吻落在她颊上。那拉回了她的注意力,明冬青发现自己已经有些眷恋被他亲吻的感觉,她回吻他,希望他回报更多爱怜,他却伸出手指探向她被他的身躯挡开而大张的两腿间,轻柔爱抚。
她倒抽口气,几乎要在瞬间被陌生而强烈的欢愉给淹没,她甚至听到自己腿间湿润如春雨泛滥的声响。
「别怕。」他吻她的额头,「如果疼的话抓我或咬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