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又不忍心。

曾几何时──不过才经过了几天吧,小女孩在他心中,从牵扯了欲望与饥渴的玩具,变成更深、更教他无法割舍,甚至扯下她一根头发,也像扯下他一根血管那样的存在,他竟然会因为想到自己的欲望,而开始恐惧她的受伤。

是几天吗?恐怕是几年吧?

王雪葳想遮掩自己毫无保留的赤裸,却教黑恕原阻止了,他灼热的视线代替双手爱抚遍她全身,然后在察觉她的颤抖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以他的体温为被。

他伸手从桌几下拿出空调遥控器,为他怀里的人儿开了暖气,他不打算让她穿回碍眼的衣服,他要好好的爱遍她身上的每一寸。

王雪葳在他怀里,不敢相信自己的一丝不挂,他虽然极为娇宠着她,从她踏进这房子开始,她吃不用自己动手,累了有双强健的手臂将她抱回房,他诱哄她、溺爱她,可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他的小爱奴,浑身赤裸地任他亲吻、抚摸与玩弄,在他怀里像个淫荡的娃娃,用她生嫩的反应取悦他。

可是呵,黑恕原吻着她,他的吻像母猫舔舐着小猫,像雨点心怜干涸的大地,要把他满腔的柔情爱恋全化为吻传达给她。

他的爱抚是为了取悦她,他知道如何让她舒服,他知道她哪处怕痒,也知道她最喜欢他带着韵律与沉稳的力道,轻轻为她按摩每一处。

她蜷伏在他身上,像只被安抚得妥妥贴贴的小宠物,舒服得昏昏欲睡。

可是他的娇宠也是有着心眼的,每每在她昏睡的当口,他就会低头舔吻她的敏感,玩弄她的娇弱,让她嘤咛着弓起身,欲火再次被点燃。

直到她身上沁出了薄汗,他的挑逗让她口干舌燥,让她浑身热血翻腾,偏偏他又不满足她。

“我要洗澡。”她噘嘴,表示不再让他继续玩弄她。

黑恕原挑眉,笑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