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到厕所里来了,王雪葳身体僵了僵,害怕的大气不敢喘一口。
黑恕原笑容没变,在她身上的手又开始大胆地挑一逞,他倾身在她唇边吹气逗她,在她腿间的大掌来回蹭抚着她包裹着女性底裤的俏臀,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私处,王雪葳脸红得像番茄似地瞪着他,却莫可奈何,他反而更大胆地以指尖轻转着她的乳珠,一边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方便他侵犯。
进来的是两个外国女人,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在这种国际级的艺廊,女厕布置得像交谊厅,随时有人进来补妆、话家常。
王雪葳屏着气,身前的男人吃定她没手反抗,不敢出声,又拉下她小礼服另一边的肩带,礼服滑落至腰际,因为礼服设计而没穿胸罩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眼前。
她羞得想把他瞪出两个洞来,可惜眼前的男人仍是露出恶魔般的微笑,先是以手指轻轻地滑过她小巧却美丽的胸型,拇指轻揉敏感的乳珠,接着大掌握住饱满娇软的同时恶意地粗鲁揉弄。
诱人的酥胸随着她开始浓浊的呼吸而大力起伏,对眼前的男人像是一种邀请,他毫不客气地倾身向前轮流地膜拜与亲吻它们,直到他开始专心地吸吮,一只大掌覆上被冷落的另一侧雪乳,王雪葳背抵着墙,在差点腿软时他仍按在她胯下的大掌往上一顶,让她险些尖叫出声。
有人来敲他们身处的厕所的门,王雪葳求救的眼泪汪汪地瞪着黑恕原,他却恶劣地笑着,只顾与她可爱的酥胸亲热,坏心眼地吮吻出声响,她哭丧着脸,只能喊一声“有人”,希望盖过那让人起疑的声响。
坏蛋,出去以后她绝不原谅他!
黑恕原却被她的模样逗得开心极了,他起身,令她感觉胸前一阵空虚,娇软双峰被爱抚得坚挺且泛着绯红,被吮吻过之处湿亮得叫她脸红,她瞪着他,紧张地听见又有人进到厕所里来了。
黑恕原似乎没打算放过她,她见他蹲下身,在她的瞪视中脱下她的底裤,她的脚跟他比力气,但她不想因为重心不稳撞上门板而引起外面的人怀疑,只能在他的摆布下抬起脚,又羞又气地看他拿起她的小裤裤。
做什么?色狼!她以口型问道。
黑恕原拇指抚过小裤上头因为湿润而显得有些透明的地方,王雪葳羞红着脸恨不得找洞钻进去。
在她的瞪视中,他把她的小裤收进他西装内衬的口袋里。
还我!她仍然只能以口型警告他。
黑恕原只是以吻封住她的唇,两手开始拉高她的裙摆。
大色狼又想干嘛?王雪葳真觉心脏快要被他吓出病来了。
他吻得轻柔,像羽毛般在她唇与舌间舔抚,好几次发出暧昧的声响,让她心脏差点跳出喉咙,直到他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
“宝贝……”他贴近她耳边,用轻到不可思议的声音道:“小声一点,太大声会被发现啊!”含吻了一口她的耳珠才离开。
王雪葳质问地看着他,却绝望地瞥见他眼里令她发毛的笑意。
不!她以嘴型抗议,完全忘了他跟她其实还有个约定,只要她记起来,只要她说出那五个字……
黑恕原蹲下身,在她惊慌的神色中,抬起她一脚跨过他的肩膀。
王雪葳背抵着墙,双腿早已虚软无力,他却是早就计画好了,所以选了最边边的隔间,让她靠在有平台的墙边,接着他的手、他的吻,袭向她最原始的,最敏感的处女地带,毫不留情地舔吻玩弄她的娇弱,高超而熟练地让她在濒临高潮前停止,接着又是下一波更邪恶的挑逗,让她在灭顶与救赎、充实与空虚间徘徊。
她咬住唇,颤抖地感觉那湿热而且复杂的挑逗,数次要呻吟出声,泪眼迷蒙,死命的不让疯狂的欲望完全驾驭她。
门外人来人往,多次有人敲着门,她却已经无力回应。
接近惩罚的欢愉是在何时结束,她已经没有印象,只知道回过神来,黑恕原抱着她,替她解开束缚她双手的他的领带,替她穿好衣服,却刻意漏了底裤,但她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外面因为开展的画家到场,所有人急着与名家签名合照,厕所里正好空无一人。
黑恕原搂着显然还有些呆傻的小情人抓准了时机走出女厕,在经过酒会的餐桌前端起一杯鸡尾酒,一仰而尽,最后一口不忘低头喂给怀里显然还三魂七魄归不了位的小女孩。
王雪葳回神,睁圆眼地瞪着眼前他放大的脸,却只能吞下他喂过来的鸡尾酒。
“你这变态!脏鬼!色魔!大坏蛋!”总算完全清醒过来,她气红了脸,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但对人高腿长,力气大她好几倍的黑恕原来说,却像抱着的小宠物在撒野一般,只让他露出会气得她吐血的笑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