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呼吸又胶着在一起,黑恕谦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前已经吻上莳芸的小嘴,比他自己所认知的更加地渴望她,他双手扶住莳芸的臀,抱起她,将腰身往前挺,立刻让炽热无比的分身没入她湿热的小穴——

感觉到一股阻碍,怀里的小女人因吃痛而抗拒,他不禁拧起眉。

这不知危险为何物,胆敢在深夜把自己灌个烂醉的女人,到现在才失身给他,究竟是她好运用尽,还是今日只是她一时疏忽,却落入狼口?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必须踩煞车。

黑恕谦抱紧怀里的女人,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巨大,伸出一只手轻揉她的花蒂,让性感带的剌激减去他在她体内推挤的疼痛。

他的火热一点一点地更深入她湿热的花穴,莳芸所感受到的疼痛也逐渐减缓,身体慢慢放松。

“用你的腿夹住我。”黑恕谦在她耳边道,声音里多了一分怜惜与温柔,至少他知道她不是随随便便喝醉酒,任男人胡来的女人。

莳芸照作,动作却有些笨拙,黑恕谦抬起她的臀,帮助她用双腿环住他的腰部下方,又让莳芸双手攀住他的头。

“抱好。”至少,他可以不在门上要她,这是黑恕谦此时所能做的最善良的让步。

他的男性还埋在莳芸的幽穴深处,莳芸感觉到背部离开了门板,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般紧紧攀住他脖子。

黑恕谦抱她走进卧室,每走动一步,硕大的男性便在她体内颤动推挤,莳芸呻吟着,幽穴跟着收缩,几次身体往下滑,让他的分身插入得更深,她只好又使力抱住黑恕谦。

还没走进卧室,她已经娇吟不止,黑恕谦几次差点想停下来直接在她体内冲刺,而莳芸早已按捺不住地扭动腰身。

“慢点,你这小磨人精。”黑恕谦一将莳芸放在床上,立刻用力扳开她的双腿。含着他男性的小穴湿亮红嫩,花蒂更因处女的鲜血而妖艳无比,他一边以拇指和食指捻起它轻轻转动,一边缓缓地摆动臀部,逐渐加深力地道在她体内抽送着。

初尝禁果的莳芸完全成了欲望的俘虏,双手不自觉地捧着自己随着交合的韵律颤动的双乳,学着黑恕谦对她的挑逗,忘情地揉弄,腰部也配合黑恕谦的冲刺放荡地上下摆动。

他们需索着彼此,爱液在床单上和他们腿间洒下激情的痕迹,肉体交合的煽情节奏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激烈,每一次深入的动作都激起更野蛮的快感,将他俩逐渐推向高潮!

那一夜,他们心甘情愿地投身欲望的烈焰之中。

虽然一觉好眠到天亮,但睁开眼的刹那,莳芸的第一个想法却是——这个梦再继续下去,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满,该去看心理医生?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昨夜的梦境特别清晰,连感觉都鲜明得像身历其境,彷佛前一天晚上她真的和黑恕谦疯狂地做爱……

感觉到私处羞人的热潮,莳芸呻吟着翻个身,拉住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住。

如果她真的去看心理医生,万一那位医生是个父权思想根深柢固的沙文主义者——这种倾向和所学或学历,甚至与性别都无关,总之脑袋硬臭如粪石的人比比皆是——那么那位医生会如何解读她的春梦?

老处女思春。

恐伯再难听也差不多如此,莳芸颓丧地想,身边的人都认为是高中毕业那年男友的严重背叛,让她从此把爱情推拒在门外,这些莳芸都不否认,因为至少有一半是真的,情感学业两头空的打击一次就够了。但最受不了的是竟然有人认定她对那位初恋情人念念不忘,即使多年过去仍在等他回头。

讲到那位初恋情人,据说现在在某高科技产业公司混得不错,当年偷走不属于自己的论文申请到第一志愿,他倒混得很开,一路平步青云——这世界就是这样,不是坏人就一定会有报应。其实莳芸已经很少、甚至几乎不曾想起那位初恋男友了,只是身边的人老是因为她迟迟不交男友,有意无意地就向她透露初恋男友的消息,让她不想知道都不行。

这也就算了,反正就当作听八卦嘛。谁知道前阵子她人还在台湾时,居然碰巧遇到那位初恋男友!

小说或连续剧里都是怎么形容这些场景的?比如多年过去,男人依旧孤家寡人,即使事业有成也是内心空虚寂寞,这些年来每每思及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误就侮不当初,想挽回,伊人却已不在;而女人当然要满面春风,爱情事业两得意,再重逢时即使明明在意也要装作好半天才想起对方的名字,男人内心则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