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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冷淡刺伤了宝儿,她瞪他,感情比理智先走一步。「谁说我没兴趣的?我想知道!」

他扬眉,眼神闪过异光。

她这才猛然醒悟自己说了什么,一时窘红了脸。「我是说……反正是聊天嘛,说一下会怎样?」呐呐地解释。

徐松翰没答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看得她心慌慌。

徐母则是轻轻笑了。「没关系,宝儿,你想知道的话徐妈妈就说给你听,这十年来,能说的事可不少呢!」

于是,也不管儿子乐不乐意,脸色是不是很难看,徐母自得其乐地说了一晚上,宝儿也一直向往地听着——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聊了一晚上,终于,两个女人都倦了,徐母让佣人替宝儿收拾了一间房,邀她住下。

宝儿来到大得几乎可以容下一家四口的客房,洗过澡,却是睡不着,来到窗边,怔怔地看窗外月色,心里想的,都是方才徐母跟她说的一切。

关于他的一切。

徐母说,他刚来到日本的时候,成天闷闷不乐,从来烟酒不沾的他,那时不但沾了,还天天沾。

她急得不得了,以为这个儿子是怨恨自己的父亲,彻夜跟他谈了好几次,他一直推说不是,问他理由,他又不说。

直到一年后,他考上日本的大学,情况才好了一些。

「……他交了一些日本朋友,又趁课余的时间,到他爸的公司实习,父子俩的关系渐渐地好起来,我才比较放心。」徐母这样告诉宝儿。

「嗯,我看得出来松翰已经原谅他爸爸了,真高兴你们一家三口能过得和乐。」

听她这么说,徐母瞥了她一眼,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