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嗎?她昨天不是才咬得他“痛不欲生”?

“不要用牙齒就行了,快點。”

不用牙齒就不會痛,這點她明白,可是用嘴巴真的有比較好嗎?然而她畢竟不是“痛不欲生”的那個人,他是因爲她才會這樣,她根本不該有任何借口質疑他。于是梅玉良湊上前,盡量以最溫柔的方式舔過硬挺的前端,然後輕輕地將它含進嘴裏,壹吞壹吐地套弄起來,這中間她還得不住吞吸自己的唾液,整個過程讓奧格像在天堂與地獄間徘徊。

奧格終于發現他把自己逼到進退不得的境地,她的舔弄太磨人,只是不停勾撩他的yu望卻又無法消止。

當然,現在她清醒了,他可以立刻要她,而且這對他的計劃不會有任何影響,偏偏心裏卻有某種他自己也說不出口的堅持。

“夠了。”他退開,男性依然又脹又痛,梅玉良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對不起。”從小就看人臉色過日子的梅玉良,以爲自己做得不好,害他無法減輕痛苦,心裏有些自責。

奧格扶起她,看著她自責的神色,見鬼的他竟然覺得有些愧疚。他堂堂雄獅公爵,除了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兄弟外,竟然會對壹個女人感到愧疚?他捧著在他掌中顯得有些袖珍的小臉,心頭又是壹陣說不出的搔癢與甜膩感。

“從現在起,記住我的名字。”他真想從她嘴裏聽她喊他。

“嗯。”梅玉良點點頭,想起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這男人姓啥名誰,實在說不過去,好歹她都跟人家求婚了。

“我是奧格斯汀·凱·雷昂。”

“……”好長。雖然幹爹的名字也不短,不過因爲她只需要喊幹爹即可,所以根本沒在意過這問題。“奧……汀……雷?”唉,她漏了那幾個字?

“……”如果不是她壹臉困擾,他會以爲她在耍他。現在他知道這個小家夥從東方飄洋過海而來,沒聽過他也是正常的。

“算了,妳只要在宣誓前把它背下來就好。”說罷,他低頭吻她。

梅玉良呆住。宣誓?宣誓什麽?還有,她剛剛才用嘴巴幫他“消腫”,雖然她不太曉得那根肉柱的功用,但他現在就親她,自己不會覺得怪怪的嗎?

梅玉良滿腦子奇怪的疑問,直到他的吻開始充滿侵略性,他抱起她躺回柔軟的大床,兩人赤裸的身軀緊密相貼,她再次被強烈的羞赧和戰栗淹沒,又感覺到那日在維多利亞城他吻她時的陌生熱潮,只是這壹次比上壹回更劇烈。

奧格壹邊吻她,壹邊握住自己的男性套弄著,梅玉良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地張開玉臂抱住他的肩膀,生澀地回應他的吻。

當快gan來襲,他吞下壹聲低吼,手掌盛接了大部分的熱液,但仍有壹些射到了梅玉良的小腹上,他喘息著,舔淨她唇邊的濕痕,額頭抵著臉頰陀紅,壹臉迷蒙的小家夥,明明不滿足,卻還是想笑。

“你是上天送到我面前的礼物,我当然要在雷昂家祖先们的见证下享用,嗯?”他吻了吻因为他而红肿的小嘴,接着起身,“浴室有两间,起居室那间有热水,你去梳洗一下,早餐应该好了。”他走进较小的那间浴室清理自己。

梅玉良好半晌才回过神,人不知捧着脸颊,觉得这一切那么荒谬,却又再真实不过。

天啊,在皇朝,她早就该上吊殉节了吧。想不到嫁不出去的她飘洋过海来到帝国,竟然还跟男人求婚,虽然说那个奥什么的也很干脆的答应了。这算好事吧?她这个滞销货好歹有人要了。

梅玉良伸手抹起小腹上的白浊,好奇地伸到鼻前嗅了嗅,总觉味道有点熟悉,当她将手指伸进嘴里时,奥格正好走出浴室,她来不及掩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已经一脸似笑非笑的把一件浴袍丢给她。

“想回味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快去梳洗,还是要我帮你?”

梅玉良红着脸把浴袍穿上,赶紧离开卧室。

奥格在她身后笑脸越来越大,他知道她只是好奇,但那却让他心情大好,而且心里那种怪异的甜腻感又扩大了。也许要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样的感情名为爱怜,只是这一刻他心想,能够调教这傻乎乎的丫头成为自己的女人,真让他期待得心都痛了呢!

第五章

“那个……我暂时不能跟你走。”梅玉良在用过早餐后,终于鼓起勇气怯怯地开口。

果不其然,奥格的反应像被激怒的狮子,虽然还不到暴跳如雷,只是危险地眯起眼,但她若是不小心应付,接下来可就难说了。

“我不是不跟你走,可是我从昨天出门到现在都没回家,我的家人一定担心死了。”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有家人会担心自己的不安,她的血亲对她只想眼不见为净,她感谢上苍让她与干爹干娘相遇,让他们担心她觉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