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的腰,她的腹部,她的大腿,也感受到了那股溫柔的“按摩”,身後的“棉被”越來越堅硬,有個東西鑽到她腋下,接著覆上了她的胸乳,剛開始只是貼著她還柔軟的乳珠緩緩滑動,接著慢慢地加重了力道,最後甚至將她敏感的乳蕾輕輕撚起。
而原本在她大腿上按摩的熱源跟著鑽到她兩腿間,她立刻感覺到……兩根指頭貼著她的私處,然後是第三根,緩慢地貼著肉蒂與穴口處來回滑動。
她的知覺往現實前進了壹層,現在她感覺到她的胸脯與腿心正被愛撫著,背後緊緊貼著她的銅牆鐵壁既溫暖又結實,她聽到越來越沈重的喘息與心跳近在耳邊。隨著圈住她身子的手臂力道更緊,她的耳珠子被濕熱的口含住……
梅玉良猛地睜大眼,覆在她腿心的手卻在這時夾住軟嫩的肉蒂,她的左乳也被大膽地揉捏著。
她的腦袋瞬間壹片空白,直到身後男人的喘息讓她回過神,她轉身,撞進夢裏那壹雙綠色的眸子,來自心湖深處的狂野震撼遠比春風吹皺壹池春水的力道更驚人。
“醒了?”奧格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來是剛睡醒或已醒來好壹陣子,只是神情裏的親昵讓梅玉良有種不真實感。
她跟他很熟嗎?
不對,這不是重點……
“妳爲什麽在這裏?”她又爲什麽……梅良玉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吞下壹聲尖叫,連滾帶爬地滾下床,接著才發現自己這麽做真是愚蠢透頂,棉被被他壓著,她因此壹絲不挂,還以極可笑且醜陋的姿態滾到床下。
丟臉死了,她真想找洞鑽。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想辦法遮羞。
奧格好整以暇地側臥在床上看戲,壹點也沒有將棉被施舍給她的意思。
“這是我的地方。”他相信小家夥剛剛往後跌滾那壹幕,會讓他未來的日子回味無窮。
梅玉良睜大眼,終于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間,這兒確實不是她的臥房,接著她想起昨日……昨日……
梅玉良擰著眉,昨日離開家之後記憶就斷斷續續的,只到那個灰發、蓄著山羊胡的男人問她飲料是否不好喝……之後就壹片空白了。
“父親昨天到萊諾子爵家做客,我跟米娜出門時遇到子爵家的傭人……所以這裏是萊諾子爵家?而妳是……”她倏地住口,因爲宛如雄獅盤臥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眯起眼,眼裏的寒光讓她頭皮發麻。
“妳這愚蠢的女人被修斯的詭計給騙了,我把妳從狼爪底下救出來,別告訴我妳忘得壹幹二淨!”其實他在他媽的不介意這女人忘恩負義,因爲他擺明了就是要乘人之危,可是這女人竟然把他們昨夜的激情也給忘了,他甚至還親口告訴她名字,而他猜她同樣壹點印象也沒有!
讓他怒火翻騰的敵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狠狠地撂倒對方就是發泄怒火最好的方法。偏偏此刻心裏的憤怒跟過去完全不同,他壹點也不想傷害她,但心裏就是大大的不爽快。
梅玉良縮在地上抱著膝蓋,突然覺得這男人的神情有那麽壹點……哀怨?這跟他實在不搭,她想是她的錯覺吧,她悄悄貼近床邊,拉起床單好歹遮壹下前胸,或者別讓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讓他“壹覽無遺”。
“所以我欠妳壹句感謝,是嗎?”她只想讓他別那麽哀怨,那表情仿佛她對他做了什麽事卻不打算負責似的。
她想,帝國跟皇朝在男女貞操方面應該不可能南轅北轍至如此吧?而且梅玉良這才想起重點是——爲什麽她光溜溜的跟他睡在壹起?
她的話讓奧格眼裏怒焰更熾,梅玉良察覺他的反應,不禁更加頭大。“對不起,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可不可以請妳告訴我,爲什麽我們……”
她抓住床單的手開始想把自己蒙頭蓋住,因爲實在不曉得自己說錯了什麽話,讓床上的男人壹臉她對不起他的表情。再說,眼前這種情況,該生氣的明明是她吧?
難道說在帝國,男人被睡了,還需要女人來負責嗎?不是吧?難道昨天萊諾子爵請她喝酒,所以她酒後亂性……
可是他剛剛說的修斯又是哪位?
奧格突然冷靜了下來,壹個想法閃過腦海,瞬間他眼裏的怒火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算計與得意。他又恢複悠閑的模樣,還狀似不經意地揮開身上的棉被,在梅玉良面前大方裸露自己性感的體魄。
梅玉良急忙把視線移到他臉上,假裝什麽也沒發現,可爆紅的小臉卻誠實地告訴眼前的男人,她全都看到了。
奧格則心情大好地欣賞由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胸前雙乳因爲和膝蓋推擠而形成的誘人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