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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掌把她的左乳抓得变形,右手指则夹住花核,用两指在上面滑动,而她羞人的、晶亮的花蜜沾满他整只手。

「告诉我……」

「爱你……」她知道,就算因为邪恶的禁果而疯狂,就算原始的欲望支配了他们,这依然会是他们彼此唯一真切的语言。

「爱你……」她啜泣着,野蛮的情火不停侵略她所有感官,他甚至又低下头含住那不断在他胸前磨蹭的乳尖,孟浪的吸吮声压过她的爱语。他加快在她腿间抚弄的动作,湿润淫靡的声响一起,远方的海浪也多了欲望的暗示。

骆子甯抱住胸前的头颅,扭摆腰身,吊床缓慢摆动,快感多了晕眩,她还是少女的娇躯像受到阳光与春风爱抚的蓓蕾,颤动着,情露凝聚在花心,直到高潮令她甜美地绽放。

被填得太满,需要空白来沉淀所有强烈的感官刺激,意识再次飘回人间,所感受到的,依然是黑恕平的吻,像爱怜大地的春雨,细细落在她全身。

他依然紧绷,动作也依然轻柔,直到他令她仰躺着,健壮的身躯覆上她,用强而有力的臂膀为她筑起一道充满安全感的港湾。

他把她的腿屈起,昂扬的男性前端在因为双腿的动作而娇羞绽放的私花间滑动,逗得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爱怜的吻没停,甚至已经不自觉地心疼起他的宝贝,「忍着点,疼的话就咬我,嗯?」

骆子甯大眼仍然一片蒙眬湿润,还茫然不解之间,他悍然一挺,刺穿少女脆弱的茧。

「唔……」她五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僵硬,而他只得咬牙放缓力道,绷紧且鼓起的肌肉从来都象征着男性力量的爆发与释放,但他却情愿把伤人的爆发力困在自己体内。

「放松点,忍一忍……」他柔声诱哄,吻着她,一手探向他们交合处,抚弄那处被多少恶意的父权思想所禁忌并剥夺的神秘花核。因为她充满女巫般的力量,让贞洁少女停止啜泣,疯狂沦陷在爱欲之中。他缓慢地爱抚她,并缓慢地摆动臀部,挺进再抽出,吊床摇晃的幅度更大,果然如置身在湛蓝汪洋之中,那是载着亚当和夏娃的爱之船。

他的男性丝毫没有退热的趋势,因为她的紧窒,因为她即便在疼痛中依然模糊地喊着爱他― 女人的身体像容器般被男人所填满,他的心与灵魂却被她无瑕的爱情灌得饱涨,胸口都疼了啊!

他越发的强壮灼热,都因为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要怜惜她的孱弱,占有的姿态泄漏了他的激狂与迫不及待,若欲望是巨大的浪潮,那他的感情便如滔天野火,即便是大海也要燃烧沸腾。

吊床像飘摇在翻腾的海浪上,更多的晕眩在翻搅她的感官,初时疼痛像一抹怵目惊心的红,洒落在瑰丽旖旎的一片媚色之上,随着他的巨大填满她,随着他野蛮的冲刺,随着海浪般不停袭来的晕眩,那抹鲜红混在迷离的七彩中,旋转再旋转,红痕像丝般被拉长再拉长,直到混杂在漫无边际的炫丽之中。

她虽被灭了顶,是爱潮或欲潮已不再重要,她只知道他始终抱紧她,用钢铁般的臂膀做她的港湾,像海神张开能翻云覆雨的手臂,守护着怀抱里的海仙子,不让她被浪潮冲碎。

万一妳掉下去,我会抱住妳。她记得他这么说过。

他们一定是身在海角天涯,像两条镇日依偎相贴的鱼,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做爱上。但真正饥渴的人还是黑恕平。没办法,他发觉他真是饿太久了,日日夜夜,子甯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之处,他却必须逼自己不能跨越那条界限,即便男性本色让他偶尔……呃,好吧,是经常犯规,可如今约束不在,他彷佛被解放了,再也不想维持好哥哥的假相。

至少在情欲上,他不再扮演「好人」了。

怎不教他疯狂呢?他的子甯,只属于他的子甯,就像他的洋娃娃一般,更像他的小爱奴,小宠物,由他放肆地对她予取予求,乖顺无比地满足他各种性幻想。

他蛮横地要她倾吐爱语,自己却耽溺于她的美好,贪婪享受;而她在爱情上的懵懂,只能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他想要的。

「子甯……」他由她身后,进入她,而她全身赤裸地趴伏在玻璃地板,瘦弱的双臂想撑起身子,却使不上力,只能任敏感的乳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阳光折射,潋艳波光不只在地板下,更映照在天花板与四周,而他们的呼吸粗重却压抑,谁也没有放任激情破坏这一室的魔幻与绮丽,只是用折磨又互相取悦的温柔力道磨踏着彼此。

黑恕平没有使力,只是让自己与心爱的小宝贝结合,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背后,不停地吻她。然而炙热的男性还是因为紧窒的包覆,与对她无可救药的迷恋而跳动,越发的壮硕硬挺,逼得被它所侵犯的小女人嘤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