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妻子脸色不太好看,他急忙解释,“不是,你本来没那么大胆,该不会是谁假扮的吧?”他还拉住裤子,一脸紧张,害得兰苏容都失笑了,妖娆的侧过身,让他看清楚她背后的胎记。
东方长空松了口气,又讨好地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毕竟这是你的所有物,要是被别的女人用过,我怕你嫌弃我。”那哀怨又纠结的语气,让她笑不可抑,前一刻酝酿的色胆荡然无存。
早知道就别开口,该不会这下福利都没了吧?东方长空有些惋惜。
兰苏容本来就想奖赏他,不只这一路上的体贴,他今晚也让她很感动,当下仍然没停地替他脱下裤子。
媳妇都帮他脱裤子了,那衣服他就自己来。东方长空脱了单衣丢到床下,兰苏容按着他的胸膛让他躺回床上,然后赤条条地分开双腿,跪在他腰侧。
他几乎迫不及待,男性昂扬挺立,而她在他的注视下也情潮翻腾,伸手握住丈夫的男性抵在她湿润的穴口,缓慢地让自己坐了下来。
过去与他的云雨翻腾,偶尔他会扶着她的身子,让她在上面,她早就知道那完完全全被充实的滋味,可自个儿来时却多了些许困难,比如她得让自己完全放松。
“嗯……”东方长空可不忍心她这个“生手”自己来,双手扶住她的臀,撑起一半身子,粗糙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爱抚,温柔地覆上那对雪白软乳,诱哄她放松身体。
当她完全坐下,他几乎呻吟出声,更致命的是她开始扭动腰身,真正地驾驭着他时,他觉得这一刻,让他去死他都愿意。
“容儿……”他喑哑的嗓音,呢喃似叹息。
兰苏容有些坏心地想着,她有点儿迷上这姿势了。因为当她居高临下,可以清楚地看着她的男人成为她俘虏,为她疯魔的模样,她笑容妩媚地俯下身,赏他一记轻如羽毛,甜如糖蜜的吻。
“容儿……”他像醉到了极致那般呓语,“我是你的……你……”他在她加大扭动力道时一声粗喘,“简直要我的命……”她才不要他的命。兰苏容手指在他结实壮硕的胸膛上画着。
东方长空咧嘴一笑。
他的女皇陛下想要他的心是吧?早就是她的了,他无条件双手奉上!他撑起上身坐了起来,抱住那撒野的女魔头,用脸上的胡子搔她痒,然后在因为怕痒而笑着闪躲时攫住她的小嘴。
兰苏容双腿缠住他的腰,双臂攀住他宽大的肩膀,不服输地,宛如与他对决,娇蛮而任性地骑在他腰上。
东方长空低沉的笑声,听在她耳里像一种宠溺的挑衅,“你整个冬天努力的锻炼,成效果然惊人。”他知道每天早晚,她都会到衡堡女卫使用的校武场,跟着女卫们一起训练。
兰苏容佯怒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他闷笑着回击,却是以舌头舔过她怕痒的肩颈,惹得她颤抖抗议。
她勤于锻炼才不是为了这件事,她早就下定决心,假若有天龙谜岛不保,她绝不成为他的累赘,她要成为丈夫坚强的后援。
不过话说回来,这倒是个不错的收获。
他的大掌扶住她的腰,慢慢地,由他强悍地挺刺,取代她渐渐乏力的驰骋。
先天上体力悬殊,再加上她的丈夫可是真正经历千锤百炼的真汉子,兰苏容撒了野之后乏力了,挂在他身上耍赖,由着他伺候和摆弄。她有些不甘地想,看来她要成为玩弄得他欲仙欲死的女魔头,还早得很哪!
隔天,老族长吃过了早饭就来到客房,东方长空早就沏好茶等着老人家,但老族长却见孙女大剌剌地坐在花簃的一侧,心里虽然高兴,却故意一脸不悦地道:“一大清早就跑过来,不怕人家说闲话吗?我们兰家什么时候教出了整天只会粘在男人身后的无知小女子了?”兰苏容没把祖父的故意找碴和奚落放在心上,没事似地继续缝她的衣服,“堂堂男子汉,身上的衣服破了,也得要无知小女子来帮他把衣服补好,才能见人哪。”老族长哼了一声,在棋桌旁坐下来,没再对孙女有任何意见,而兰苏容则是笑咪咪地继续缝那些今早某人故意扯破了的衣服。
过了一会儿,兰苏容的父亲也来了,见了这阵仗,只是笑了笑,坐在昨天的位子上观棋。
见妻子衣服缝得差不多了,东方长空怕她无聊,棋子走漏了几步,当下局势逆转,老人家得意地捻了捻胡子,“想当年老夫在棋社里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你小子还是太嫩了点。”
东方长空忍住笑,一脸苦恼地对妻子道:“你来看看,我的棋是你教的,肯定有哪里不对……”兰苏容一楞,心想她哪时教他下棋了?但见祖父没说什么,只是更加得意地哼两声,“这妮子出阁前也是我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