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也感觉到他的手劲变大了,却只是耐心地等着他自己搞定心里的别扭。

她直视他的眼睛总是教他升起燥热的悸动,让他变得生涩又羞怯,狼狈地闪避着,不想被看穿,最后却只能挫败地弩下身,额头抵着她颈窝,箝制住她双手的手掌也放松了。

“我不想有一天,只能看着你受伤。”他有好长一段日子,老是梦见开明城郊,她将他绑上马背,而他无能为力地与她分别的那一刻,然后惊醒,茫然而彷徨地,总觉梦境里还有些什么被遗忘了,而且一点也没有从梦魇挣脱的轻松,因为这女人狡猾地躲了他大半年!

他应该恨她才对,实在太可恶了……

莫菲沉默半晌,本来还真想回嘴,叫他别自个儿往危险里跳,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但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安抚地抱住他的肩膀,素手揉着他的后颈,脸颊与他相贴,仿佛安抚孩子那般地吻了吻他的颊。

她的安抚总是对他有用,这让东方艳火更加别扭,不想这么快就认输。他眼角瞥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侧脸,当下任性地往她无瑕的颈子上咬了一口。

这家伙来真的!莫菲拧起眉,看来她对他越来越放纵了,连反手还击的念头都没有。

他在她颈子上留下齿痕,然后有些愧疚地舔吻着,像野兽舔着同伴的伤口。他知道她再次地包容了他的任性,那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想撒野。

东方艳火弯下身,将她扛到肩上。

他只有在想做某件事时,特别像他引以为傲的祖宗,比海盗更海盗。

莫菲被丢在床上,东方灵火覆上她的同时擒住她的双手,拉扯着她的腰带。她未必敌不过他的力气,不过有时她的顺从只是为了安抚他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