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长袍褪去,平日她会以长布条捆住胸前两团雪乳,这几日这活儿便让东方定寰接手了,不得不说他绑的比她自己绑还舒适,绑得不会太紧,但也不会轻易脱落,缺点是要解开同样需要他来解。

东方定寰左手一拉,那布条便松开了,被释放出来的椒乳娇嫩地在他眼前招摇,他爱怜地一手握住一个,安抚它们受委屈那般地缓慢轻揉,脸颊贴着她的,不时低下头亲吻她雪白的肩膀和锁骨。

不知道他是学聪明了,又或者天生懂得使坏前要先撒娇?每次刚开始时,他总是一脸无辜,特别的温柔,脸颊与她相贴,轻轻地磨蹭示好,然后试探似地轻啄她的耳朵。

当她一对雪乳被他吻得泛红且布满湿痕,他一边舔过乳尖,一边伸手向她的肚脐,与她视线纠缠着的眼看似在征求她的许可,但尔雅知道就算她板着脸或一脸警告也没用。

他仍是会解开她的裤腰带,狡诈地直探她两腿之间,在摸到她私处一片湿滑时,笑得可得意了,只要她还有任何矜持,他就是学着她……

嗯,关于这方面,他真是学得很快,而且举一反三。想起初夜那时,她怎么握住他的男性在私花上拨搅揉弄,之后他便以手指取代,翻遍每一处花缝,勾缠出更多爱潮,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水声掩藏不住时,他便直接脱了她的裤子,没给她反抗的机会,抬起她一条腿搁在他肩上,那逼得尔雅不得不将双手伸向身后的床板撑着身子,却并拢不了大开的双腿,私花在他身前被迫锭放。

尔雅一直以为自己本性是羞怯的,谁知在他面前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她或许不会主动挑逗他,可当东方定寰以各种邪恶的把戏摆弄她时,她总是顺服而且配合。

难怪他越来越爱偷香窃玉,她就像他乖巧顺从的欲奴,等着他尽兴地怜爱。

而且白日燕好,又比黑夜里更刺激,他爱将她剥个精光,让两人都能清楚地看见她与他是怎地交合;尔雅不愿像待宰的羔羊那般躺下,手臂撑住了身子,看着他一手在她湿透了的私花间抚弄,她若是闭上眼,那么他会玩弄得更放肆。

直到她的花液湿透了他的衣摆和长裤,明明两腿间的鼓胀实在惊人,他仍是不肯罢手,对她紧窒的花穴伸进了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