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东方定寰的语气宛如宣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虎扑羊般吻住还想抱着他多耍赖一会儿的傻女人。
女人的撒野,其实是撒娇;男人的撒娇,总像在撒野。不颠鸾倒凤、翻天覆地地和成一摊春泥,恐怕真是天长地久也无法说个仔细明白啊!
【第七章】
含在嘴里的小嫩肉,明明想吃得要死,却还要骗自己,舔一舔便吐出来,真是太不人道。
他放肆的吻,全然是充满侵略性,而且乐在其中的,拨开那些碍事的布料,吮吻过所有他触碰得到的肌肤,亢奋得令他都有些颤抖,好努力好努力才拉回神智,要自己缓一缓,别吓着她。
尔雅的手,轻柔地爬梳过他浓密的发。
呵呵,这男人有着柔软的发丝,让她有点爱不释手呢。
她摸他,他也想摸她哩!鱼水之欢这回事他仍有些懵懂,他只看过牲畜交配,过程大概就是扑上去,然后把那话儿挤进去,接着他就不晓得了,此刻全然是试探性地,她怎么安抚他,他就怎么回应。
何况,她的触感真是迷人,要是今后每天能搂在怀里摸摸抱抱就更开心了。他的鼻尖滑过他大掌爱抚过的每一处,就说她身上一定有什么香气,当他俩被令他烦躁的事物包围时,她就是一缕清风,一盏柔光,一丝香气,诱引着他,直到他终于能触碰到她。
两人的身子贴紧得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幻想着两人嵌合的那一刻,她那么柔软而且充满弹性,最要紧的是,她细碎的、迷乱的喘息声,还有混杂其间无意识的嘤咛,在黑暗中煽动着他。
他曾与钢铁和战争为伍,习惯了血腥与暴戾,敌人强悍,他会比他们更强悍,昂然立于天地之间,粉碎阻碍毫不迟疑;而她在他身下,娇柔得不可思议,顺服地伸展自己,任他侵犯,他却因此心都要化了。
那软得不可思议,而且饱满的胸脯,对他异常有吸引力,白脂那般地密致,任由他以各种姿态狎揉,他这才知道自己想对她做的事可多着,温柔的,怜宠的,邪肆的,放纵的……
东方定寰大掌覆上那对绵乳,胸臆间的激切简直要化为狼嗥,他俯下身子,仿佛戏弄那般舔过滑嫩白乳,引来她咯咯轻笑。
尔雅当他在和她玩呢!满心眷恋地将柔荑抚过他发间和肩颈。他看上去瘦削,可实际上身子恐怕没有一处不是结实的肌肉,她的触抚让他渐渐放松……啊!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会迎合她的抚摸,当她的手抚过东方定寰的耳朵时,他不由自主地将头往她的手贴去,当她转而抚向他的身子,贴在块垒分明的肌肉感受包裹在肌肤下的坚硬与火热,他甚至会轻轻拱起身子,眯着眼,享受她的爱抚,尔雅噙着笑意,真想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她的放松与抚摸,让他受到了鼓舞,舌尖的挑弄滑过嫩乳的每一处,最后带着好奇与期待,含住早已硬挺的乳尖。
她终于也懂情潮不得不压抑的羞与恼!可爱又可恨!
东方定寰舍不得太折磨她,含吻嘴里的乳珠,迷恋又仿佛怕她化了,若是能把她嵌进他身体里该多好,不要浪费任何一丝丝的空虚去拥抱寂寥,他只要有她就满足了。
尔雅却无法不期待他能再坏一点,不折磨反倒显得折磨啊!可是那蝶翼与云絮似的怜爱,却又将她心湖灌满了蜜,饱胀得让她忍不住抱住他的头颅,学他将吻雨点似地反馈给他。
她吻他的额头,指尖挠过他的耳朵和发梢,甚至是肌肉与肌肉之间的凹处,他的呻吟带给她莫大的愉悦。
东方定寰忍不住将她的乳吮吻出声响,大掌抚向她柔软的纤腰,所到之处将她身上的衣衫尽褪。
他这人可不懂得什么细腻,觉得饿了,就扑上去吃干抹净,最是快意;可现在他慢慢懂得细细撩拨的情趣,好像来到一处绝美幽径,不解风情地单刀直入,一定会失落许多乐趣,一片片拨开枝叶,一寸寸寻觅探访,每一个当下都是刺激与享受。
柔软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甚至是那凹穴——以前他可是木头般的蠢,想不明白,女人跟男人,也不过就上头多两块和下头多一块的差别,他十五岁时有自己的部队,看着那些怨男的疯颠,只有满脑子不解,怎么想都觉得找个武术高手过招,那才叫激情畅快……
今后他肯定不会反对谁骂他木头。
她绝不是只多他两块或少他一块!她连肚子都让他觉得可爱,忍不住孩子气地舔了舔,惹得尔雅捣住脸呵呵笑。他甚至好奇地轻咬髋骨处的突起,力道就像用牙齿磨过那般,又怕她疼,转而细吻那突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