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光听她那样喊,他就觉得身子快稣了,下腹一阵骚动。从来不识女色让男人沉迷的滋味,想不到自己这么禁不起撩拨,当下觉得有点丢脸,怕她再喊下去,他可就糗大了,可是又觉得心里特别舒爽。
“你没事吧?”尔雅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旧伤复发。”他脸不红气不喘地道,看来他的脸红只偶发于某些特定时刻。
尔雅信以为真,毕竟他是习武之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伤势若未妥善调理,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我这次带了些伤药,外敷和内服的都有。”虽然她相信宫里的御医医术肯定更高明,她仍是想履行她和东方定寰的约定。
那是过去这一年来,萦绕在她内心深处的挂念啊!挂念着他在前线,一切是否安好?
“好。”那他很快就能找个机会,让她的小手替他上药。东方定寰喉结滚动,顿觉两腿间的骚动更剧,要是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他可就顾不得这里是永寿宫了,当下立刻转移话题,“小狗子还好吗?”那小鬼可是他唯一承认的义弟。
“他很好。”尔雅微笑道,“托王爷的福,邻里间听说王爷在开明城时都住在大杂院,小狗子又是王爷的义弟,便相信他们真的没有不祥之气,开始接纳他们了,去年我就安排小狗子到城里的义塾念书。这次若不是因为要上课,他还吵着要跟来呢。”
东方定寰忍不住失笑,“将来有得是机会,还是让他乖乖念书吧。”
“王爷身上有伤,就别这么蹲着说话了吧。”她忍不住劝起他来。
“那你为什么要跪着?”
“礼仪如此,王爷让民女平身,民女才能平身。”她耐心地提醒他,不想让人跪的话,说一句平身就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