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她迎接他进屋。
他翻白眼,走进屋内,湿透的身躯毫不客气地倒入豪华沙发。
"说吧!这回又怎么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他说要跟我离婚。"沉默许久后,沉诗音终于在电话另一头幽幽承认。
徐玉曼怔然无语,虽说前一晚她已从夏野口中得知此事,但真正确认后,仍是令她大为震惊。
就连这么恩爱的一对夫妻,也撑不到白头吗?
她心一扯。"为什么?"
"他说他腻了。"沉诗音哑声道。
"腻了?"这是什么样的理由?徐玉曼难以置信。"就这样?"
"嗯。"沉诗音黯然应道,顿了顿。"我想,我不懂男人。"
"我也不懂。"徐玉曼叹息。
她不懂男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轻易放弃婚姻,放弃爱情?
"你怎会不懂?你是恋爱教祖啊。"
恋爱教祖?
徐玉曼握着无线话筒,对镜中那个挂着两个熊猫眼圈的女人苦笑。
若她真的当得起这样的名号,就不会失眠整晚,落得眼下发黑、脸色黯淡的下场了。
若她真是所谓的恋爱教祖,又怎会为了个男人迷惘一夜?
"就告诉你,别拿这称号来笑我了。什么恋爱教祖?"她涩涩自嘲。"如果我真的当得起这名号,就不会……搞不定他了。"
"他?谁啊?"沉诗音好奇地追问。
一个分手多年以后,仍然有能力摇晃她的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