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别喝,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没有……没有,末将这就出去,吓!你……站起来做什么?别靠过来,我都说了不吵将军了,你慢慢的喝、慢慢的思索都行,婚礼要不要去也随你……”
“吵死了!”
三个字,立刻化嘈杂声为无声。
某人捂着嘴,祈求自己没惹怒这个脾气无常的怪人。
“还杵在门边做什么?”
嘎?不会是将军发怒,要修理人了?
“不是说时辰到了?”
时辰到?是要修理他的时辰到了吗?
“石无拓,你再站在门边像个呆子一样,我马上让你连马都上不了!”
一阵暴吼,震着门扉、屋檐嘎嘎作响,石无拓护住心脉,才不至于让男人那声震吼吓得心惊。
这就是他追随了几年的将军,一个平时冷漠得可以,发起脾气来却又惊天动地的男人。
锣鼓喧天,整座京城都弥漫在一片喜气洋洋中,迎亲队伍所经之街道,早让看热闹的人士挤得水泄不通,就连小巷也无幸免,争先围观一睹难得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