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有不容置碌的意味,但是他仍旧没说出秦冰儿想知道的答案。
“烈,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哪一点。”某人又恢复媳皮笑脸的样子,开始对着镜子擦干头发。
又在搪塞了,秦冰儿没好气瞪他一眼。“那你为什么放弃在自家医院工作,跑到小镇上当整型医生?”
“只是想换环境,顺便散个心而已,小镇的日子比较悠闲自在。”
有回答等于没回答,秦冰儿思路一转,答案要由自己找,她决定做个实验。
“烈,你对胸腔科熟吗?”
突兀的问话,果然引来祁烈关心,“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最近胸口有点痛。”秦冰儿用手按着左胸口,轻轻揉着。
“胸口痛?哪里?”
秦冰儿难得主动宽衣解带,拉开睡袍,隐隐约约露出半抹,虽羞,她仍用手指了指,“这里。”
白皙的肌肤,小巧挺立的左胸就在眼前,祁烈掌中的毛巾脱落都不自知,压抑着快脱缰的欲念,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液。
“那……现在还会痛吗?”
“现在不会。”秦冰儿作势要拉上睡袍,见到他脸上扼腕的表情,她像改变主意般,又把睡袍拉下一点点。
顿时,黑瞳进出异彩。
“烈,你还是帮我检查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