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根本是含血喷人,胡乱指控。
「是的,是你!都是你!你是个瘟神,所以姊姊才会在小时候见过你一面,就对你念念不忘,就算在我母亲和外婆不和,吵架后搬离台南数年,她仍旧对你无法忘怀。
她一心只在你身上,看你上哪所大学,她也跟着考进去,她说,她是为你而生,也可以为你而死的人,她只要你,要你一辈子也只能要她,但你却在拥有了她的爱之后,又变心爱上别人,所以她在自杀前留了遗书给我,要我看紧你、要你一辈子不会被其他的女人给骗走、要我……」
「够了,住口!」禹钧尧瞪着她,大喊了声。
玉燕整个人一愣,似乎被他给吓着了。
「当年,我并没有爱上任何人,除了她,我并没有变心爱上任何女人,是她几近病态的疯狂占有欲,让我心生恐惧,让我觉得喘不过气来……」一想起那段往事,他就气愤难当。
「你没有?没有爱上别人?这么说……」玉燕错愕的看着他,暂时忘了手伤的疼。「这么说、这么说……不!不可能!姊姊不可能骗我!是她亲口告诉我,说你变心爱上了其他女人!」
偏头想了下,她露出迷茫的表情,边摇头边叫着。
怎么可能呢?她最敬爱的姊姊,怎可能编谎言骗她?
「我恨妳们的偏执。」禹钧尧气得咬牙切齿。「妳们害死了多少无辜者的生命,最后甚至连自己的亲外婆也不放过!」
「我没有!我没有!」迎着他的眸光,玉燕频频摇头,过了许久,她突然一叹。「也许是……也许是吧!也许真的我……」
她突然低下脸来,用没受伤的一手掏出怀中的一包药,往嘴里一塞。
禹钧尧一怔,上前想抢下,但已太迟,她已将药全数吞下。
「你不知道姊姊对我多重要?」毒效很快随着血液运行,在全身窜散开来,玉燕的鼻腔淌出了鲜红的血液。「妈妈对我们不好,一直都是姊姊在照顾着我,如果当年不离开这里,跟着外婆一同生活,或许我们能过得很好;要是姊姊没有遇到你的话,我们或许会过得更好,我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