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谁告诉他的?她是靠台湾警方帮助,才偷偷摸进饭店的好吗?既然是偷摸进去饭店,当然也得趁早溜走。
“你……你去清洁部问过我?”庞子夜一对大眼瞪着他,身子则还在挣扎,努力的让自己从窗架上挣脱下来。
“我让我的手下去问过。”贝威廉笑睇着她,见她挣扎得痛苦,干脆大步上前,不容她拒绝的箝紧她的腰肢,一下子将她给拉抱了下来。
几乎双脚才一着地,庞子夜即慌张的推开他,好似他身上长了跳蚤一样,急急退开。
“你的手下去问过我?”大眼直盯紧他,她连喘息都静止了,因为紧张。
莫非,他已摸清了她的底,知道了她的身分和任务?
庞子夜戒备地一手摸到大腿上,隔着柔滑的布料,她探到了习惯性系于大腿内侧的短型手枪。
那是她最好的防身武器,过往也曾经助她在几个案子的危险过程中,化险为夷。
贝威廉看着她的神情,不疾不徐地开口,甚至没遗漏她极细微抚过身下衣料的动作。
“是去问过了,不过好可惜,因为你没告诉我姓名,所以我的手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饭店的经理说,清洁组的人员也爱莫能助,因为这几日找的一些年轻清洁工,多半都是打工性质,有的做半天、一天,就不做了,想找到人,反而有点困难,何况……还没有姓名。”
如果庞子夜能再细心一点,其实不难发觉贝威廉嘴角微微掀动,扬开一抹浅浅弧度。
他在笑,浅浅地、不易查觉的笑。
为了逗她,他掰假话掰得挺开心的,看她时而因他的话而面露紧张,时而又为他的解释而突然松懈,他就忍不住地希望自己的邪恶升级、升级,再升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末了,他还不忘明知故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