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空的手,他心中有抹遗憾。“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开玩笑,认识我的人也知道,我开不起玩笑。”

知道他意指的是一早的事件。

“你方才说无所谓,你不在乎的。”今天简直倒霉透了,不仅一早就遇见了起挟持人质的事件,还招惹到了个疯子。

“我所说的无所谓,是指不在乎开玩笑的人是你。”他回应的大胆直接,就如他一向的行事风格。

他是一匹豹,狩猎则是他的本能,只要是他看上的,不管是人或是物,不手到擒来,他绝不死心。

“今早是随机应变,不是玩笑。”压抑住不断往上狂升的火气,予歆捺着性子解释。

“不管是玩笑还是应变,话,你总是说出口了。”他莫名的坚持,只为达到心里的目的。

这么多年来,她可是首位能让他平静心湖激起涟漪的女子,而一旦心海泛起涟漪,他便想抓住这波激荡,好好品尝一番。

“你到底想怎么样?”习惯涉足危险的她,一向有着高人一等的情绪控制,但此刻似乎不管用了。

“不怎么样。”岳远脸上仍旧维持着无伤的笑。“只是送你一程。”他很君子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雨越下越大了,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耗着,总是不好吧?”眸光瞟向年轻的司机,然后他又看了眼天空。雨似乎真的越下越大。

“难道你会怕我不成?”他使出激将法。

岳远的唇角微微地挑起,笑容里有着明显的挑衅味。

“怕?”予歆顿觉好笑。“我会怕你?”从小到大,她的生活中可不曾出现过“怕”字。

比胆子,她一向比人大;比狡猾,她则更胜人一筹。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有个相当独特的母亲,在她的调教下,她自然也就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