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作可有可无?」她翻睑瞪了他一眼,又不是盲肠。

「以後我会慢慢告诉你,我承认我的感情观也许真有那么一点点偏差。」目前承认这么多,已经算不错了吧!

「仅是一点点吗?」她怀疑。

「……」谷崇义无言。

「还有,伍凯薇的事,真的是你做的吗?」凝露道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

「什么事?」他还在装傻。

「听说她得罪了某个人。」凝露反手抱紧他,将脸贴上他宽阔胸瞠。

「是吗?」他意喻甚深地轻笑著。

「真的是你吗?」她微昂首。

「谁教她欺负你!」还有另一件事,打小报告,让阿莲娜跑到台湾来。

「原来。」凝露几乎敢百分之百确定,真的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