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终其一生,他的父亲心中只能容得下一个女人,她仍旧没喊出「离婚」两字,可以虚伪地、不在乎地维持著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

这就是他对男女爱情的看法,可笑、无知又抽象的假设,也许会有一时冲昏头的时候,不过那终究只是一时,能生活在一起的一男一女,需要大於情感。

「真的吗?我真的像……妈妈?」阿莲娜以为这话是赞美,毕竟谷崇义很少跟人提过他的家庭。

「我们还没结婚呢!」谷崇义提醒她,不喜欢她话尾的称谓。

「妈妈」这两个字对他来说仅是一个名词,一个看似亲密,却异常陌生的名词。

「这……」阿莲娜顿觉尴尬,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谷崇义推开她,站起来,将整理好的行李提放到一旁。

阿莲娜先是无预警的跌坐到床铺上,接著,她拉拉衣衫,赶紧跃下床,跟到他身旁。

「是不是我又说错话,惹你不开心了?」

放好行李,谷崇义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仍是莫测高深。「没有。」

「那……」她仰望著他,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不适合装出这样的表情。」他毫不领情地戳破她。

「呃……」阿莲娜再度语塞,不知如何接话。

「记住我们的约定,你很清楚我的界线,也了解我一旦娶了你,你所能获得的好处,所以别试图跨过那道界线,这是不明智的。」

他轻轻揉抚著她的小脸,然而阿莲娜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柔,明知他的性格阴情不定,但她仍忍不住的打起了一阵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