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爱玛说,你独自一个人旅行?」终於,艾维斯先打破沉默,看著端坐在自己对面的巫碘菁,一手由怀中掏出早晨她掉落在林间的乐器。

「是我的陶笛。」看著握在他手中的小东西,琠菁倏地站起身。

原来这个小东西叫作陶笛。

「爱玛说你独自一个人旅行?」他很执意地又问了一遍,似乎没打算将手中把玩的东西还给她。

又看了一下掌中的陶笛,他发觉自己还挺怀念早晨那低沉的乐声,於是他将陶笛就唇,欲开始吹奏。

「喂,别将你的口水吹进陶笛里。」才将话说出口,巫琠菁随即伸手将陶笛给抢了回来。

「我喜欢听这笛声。」艾维斯坦言不讳。

看看手上的陶笛,碘菁忍不住抬头望著他。「你喜欢听这声音?」

「嗯。」艾维斯点点头,迷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直视著她。「基於绅士该有的礼貌,我想或许我该因早上的事,向你说声对不起。」

一听到他说早上,琠菁的心思就不免回想起早上的吻。

「那时,你确实过分了点。」她嘴里这么说,但心里想著,其实不是过分一点点而已吧?

虽然她一向能接受西洋礼俗,但一回想起那一吻,怎么说也不像是点到即止的礼貌之吻。

「我是情难自禁。」艾维斯坦言。「何况,你不也打了我一巴掌,还狠狠地咬了我的手臂一口?」

瞧他说的,好似全是她的错。

巫琠菁不服地道:「你若不恣意的吻我,我又岂会打你一巴掌?而且你如果没伸手拉我,我又岂会低头咬你的手臂?」

「我说过,我是情难自禁。」艾维斯直盯著她。「何况,是你的笛声吸引我,你不该在溪边吹笛。」他接续说著,不难想像接下来她会有多大的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