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耶!”看了她一眼,法官将视线拉向证人席上的丰儆棠,脸上明显写着可惜。
可惜呀,这样一个集财富和外貌于一身的男人,居然……
“那你现在诉请的是……”陈述中的理由似乎不构成离婚成立的条件。
“我的当事人说,这个情况是由结婚开始一直至今,当初被告并无尽到告知的责任,所以可以诉请判定婚姻无效,然后赔偿我的当事人两年来精神和rou体上的损失。”可颂不疾不徐地说出民法九百九十五条的条文。
“这样……”法官揉揉眉心思索着。“楚律师,你来一下。”如果判决成立,绝对是大新闻一件。
楚辅仁不敢迟疑,马上站起,大步走过来。
“你看看这篇陈述,是邬律师的当事人写的。”法官将文件递给他。
楚辅仁一接过文件,目光才扫过几行,就忍不住扬声抗议:
“邬律师,你怎能这样诋毁丰先生?说他没履行同居义务就算了,现在还说他、说他……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
这抗议声一出,现场抽气声四起,马上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丰儆棠。他的脸色在刹那间转为铁青,额角隐隐浮现的青筋,说明了情绪上激烈的波动。
那个女人居然说他不能人道?
“法官大人,这根本是污蠛、是人身攻击,我要抗议、抗议。”没等丰儆棠有任何反应,楚辅仁率先发难。
他快步的转身,走回座位前,由桌上操起一份资料,又火速走回来。
“法官大人,这也有份资料,请你先过目。”往上一递,他选择漠视老板的话,完全豁出去。
法官接过资料,打开后,从头到尾看了遍,眉间的皱褶不自觉地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