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花三、五分钟见我这样一个小小律师,他都没空,那么,我就更有理由为我的当事人争取她所提出的所有要求。”

这是她见过最离谱的一段婚姻,从开始到现在维持了两年,但两年来,男方不仅从没履行共同居住的义务,连平日要见上一面都甚为困难。夫妻之间,甚至比陌路人还陌生。

“关于洪小姐的要求,丰先生也并非全然拒绝,只是……”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她居然要求他财产总值的三分之一当赡养费!

“只是,丰先生不想支付这六十五亿的赡养费?”邬可颂替他接话。

楚辅仁看着她,抬起一手来轻轻一挥,摒退身旁的两个助理。

可颂见他的动作,和两个悄然退出会议室的身影,她低头对着身旁的助手讲了几句,助理便起身,随即也退了出去。

“学妹,我就知道你是个聪颖过人的女人。”楚辅仁赞赏地一笑,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

“哪里。”可颂高高挑起一眉,略眯眼的凝睇着他。“学长,现在我们要以何种身分来谈?是学长、学妹?还是各为所主的对驳角色?”

楚辅仁的一手轻抚着下颚。“你太严肃了,我记得从前在学校里,你不是这模样。”

瞧瞧她脸上那又粗又厚的黑边眼镜,她有近视吗?印象中好像没有。

再看看那头被高高盘起的长发、深灰色的西服长裤套装,简直像个无趣到了极点的老处女。

“喔?那是什么模样?”隐藏在镜片之后的眼瞳闪过一簇黠光。

“我记得你的笑容可掬、长发似波浪般唯美、身材比例均匀、眸光似潋水秋瞳……”偏着头,楚辅仁一副认真回忆着的模样。

“这样的女人看来甜美无伤?”可颂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