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曾想过,万一哪日孔雀河的水干了,这座城、或是整个王国,有可能因此而撼动?“

她想起千百年后的历史,楼兰国不过是个古迹,是丝路商道上曾经璀璨一时的王国。

“河水会有干涸的一天嚼?”他的薄唇贴近,在她的唇办上流连轻啄。

紫瞳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能说吗?她该说吗?

“未来的不定数太多,而且我们只是平凡的人,凡人动不了大地,更无法违逆天意。”

他的手将她搂的更近,“你是要告诉我,兴盛、覆亡,全凭天意吗?“

紫瞳微点点头,每个吸呼间都有着他浓浓的气息。

“看不出来你是个悲观的人。”在她的唇上又轻轻一啄后,他暂时移开了脸。

紫瞳眨着眼,想辩驳。

“我从不是个悲观者。我只是就事……”

没让她有机会将话说完,鄂图克的指轻点上她的唇。

“嘘,别再说了,如果要净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不如……我们找点其他的事做?”

语毕,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

“紫瞳姊姊怎么还没醒,一定是阿爹昨天夜里让人累着了。”

巫紫瞳非常确信,她是被这不曾间断的唠叨声给吵醒的,至于声音的主人,当然是芜月。

她揉揉眼坐起了身,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

在床上一阵摸索后,她羞窘地寻不到自己的衣衫,这时寝室外又传来芜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