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由你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让我感到惊讶。”傅学礼也朝上吐出几个烟圈。
“你是说我没你坏,还是比你坏?”凤甫山边说边笑。
“彼此彼此啦。”朝着他眨了下眼,傅学礼可懒得说谎,更不喜欢说好听话。
“所以说……”凤甫山停顿几秒,向天花板又吐了几个烟圈,目光骤然拉向读片灯箱,“像我们这种绝非善类的人,居然也有人敢向我们敲诈,肯定是自找死路。”
敲诈?
傅学礼跨步走来,来到他身旁,站在灯箱的另一边,“你的意思?”
“那一对老夫妻跟你敲诈了多少?”双指夹着烟,凤甫山说。
“什么意思?”微勾的嘴角,傅学礼危险地眯起了眼。
“我说那个刚被我送出手术室,倒楣的被你给撞上的可怜女孩的可恶父母,他们狮子大开口了吗?跟你要求多少赔偿金?”
“我先给了他们三十万。”说话的同时,傅学礼的眉心微蹙起。
凤甫山吹了记响亮哨音,“想不到傅二少你一出手,仍是那么大方呀!”
傅学礼狠瞪了他一眼,明白表示要他闭嘴。
凤甫山嘴里发出啧啧响声,“给多少钱是无所谓,因为你不过是花钱消灾,不过这张x光片的主人可就糟了。”
随着他的提醒,傅学礼将眸光拉到灯箱上,声线一沉,“讲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