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刚看楚楚一动也不动了。”

“你管她那么多干嘛?”顺仔不悦地咒骂了声,“那个死丫头的命就跟九命怪猫一样硬,放心好了,她死不了的!”

“是这样吗……”

“当然了,你现在只要想想,我们到底要向那个有钱的小子勒索多少钱,还有我们要怎么花那笔钱就好了!”

顺仔呵呵笑着,良心早已泯灭。

经过电话联络,吴娟和顺仔也已赶来医院,三人坐在手术室外。

傅学礼紧纠着眉心,神色凝重,时而抬起头来望向手术室。

顺仔和吴娟则与他不同,他们是着急,但急的并不是手术室里的楚楚有没有生命危险,而是频频盯着傅学礼瞧,看能从他的身上削下多少好处来。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和一个护士由里头走出来。

“谁是齐楚楚的亲人?”医生问。

顺仔和吴娟假装紧张的靠过来。“医生,我是楚楚的妈妈。”

“我是楚楚的爸爸。”

“喔。”医生各看了他们俩一眼,说:“原则上她已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脑震荡现象,需要再观察几天,至于她断了的左腿,经过方才手术,已经帮她上了钢钉固定,等到石膏拆了,经过复健,她就能恢复行动,不过得在一年后再来开一次刀,把钢钉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