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傅学健的眼神令人恐惧。
“啊?”很快地,傅学健的眼神一转,冷然凛冽不见了,一朵温暖的笑浮现于他的嘴角。
“你……”傅学佾想对他说些什么,但一时很难找到适合的言语,神情微凛,深叹了口气,“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如果不去看她,不用去回想起那些往事,能让我们快乐一点的话,为什么还要逼自己非得去见她,去回想呢?”
“能吗?”傅学健紧闭起嘴巴,笑容消失,下颚绷紧。
“这个……”是呀,能吗?
“她对我们的伤害,恐怕不是你说忘就能忘的吧?”她摧毁了他们的信心,摧毁了傅家男人的希望,夺走了他们爱人的权利,让他们一辈子胆战心惊,就算遇上了真正喜欢、想珍爱的女人,也得痛苦的放手。
这其中滋味,傅学健知道,傅学佾比谁都清楚!
“如果有心忘,就一定能够忘掉。”傅学佾反驳。
“是这样吗?”傅学健拔高音调。
“当然。”傅学佾收起笑脸,眼神表情冷肃。
“如果真是这样,你这几年到底在干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对哥哥这样问话?”傅学佾有点心虚,端出哥哥的身份压人。
傅学健根本不管他,“你这几年到底在干吗?”
看着他,坚决地,傅学健又问了一次。
“我能干吗?我跟你不是一样,自从大哥被我们那个该死的大嫂伤害了,再一次印证了傅家的诅咒之后,我们不就一直忙碌于傅家的集团产业吗?”
“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些。”傅学健从沙发上站起,在室内踱步,一会儿走到窗边,一会儿走到落地窗外的阳台,又踱了进来,一手捞起被弃在一旁的外套,由里头掏出烟。
看着他的身影,看着他年少却早熟的神情,看着他眉宇间的凹壑,傅学佾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