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赶下一季的新装,晴晴决定放我一个月的大假。”他说得脸不红色不喘,实话谎言各掺一半。

对于賡晴擅自搬离一事,他虽已确定了她的心意,知道她的心里仍旧在乎他、爱着他,但对于她为何会突然搬离,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晴晴!”哼了声,欧阳彻对于好友的改变,非常不能接受,“想当年我们三人中,就属你的行情最看涨,随便抿个唇、眼一勾,就能顺利让那些名媛淑女疯狂地拜倒在你的西裤之下。”啜了一口酒,他放下了酒杯,“而今呢?任谁也猜不到,你居然让一个小女人给绑死了!”

单眼扫向他,韩司略略掀嘴笑了笑:“你们没见过她,所以不知她的好!” 嘴硬的他,只差没亲口承认,当年确实没想到会为她而定下来,甚至已习惯有她,将她当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不是我们不想见她,是你没给过机会。”喝了口酒,陆克为搭腔。

他从未见过韩司如此保护一个女子,甚至不给引见的机会。

是在乎吧?因为他打从心底在乎那个女子,才不想让他们认识她。

“让你们认识她!”韩司闷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我家的小白兔,可不想被你们给污染了!”

自己的好友难道会不了解吗?如让他们见过賡晴的好,难保他们不会心动,做出不顾彼此情谊的疯狂追求行动。

“污染?”这话出自韩司之口,欧阳彻无法接受,“你家的小兔子跟你相处那么多年,经过你的调教,要污染也早已让你给污染了,还会在乎我们这半调子的功力吗?”

“我同意阿彻说的。”朗声一笑,陆克为附和,端起桌上斟满的威士忌,与欧阳彻干杯,一仰而尽。

“看你们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好像我还与你们一样放浪似的。”睥睨了两人一眼,韩司径直端着酒啜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