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做不到,如果两人间不再是情侣,她也断不可能成为他的朋友,看着他与其他女人双宿双栖。

她哀戚的眼神令韩司相当懊恼,“你为什么就非得往坏处想?不当情侣,难道我们的关系不能是更进一步吗?”

“进一步?”迎着他的眸光,賡晴释然一笑,“进一步是你娶我吗?”随口要求,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根本不可能。

“有何不可?”执起她的手,韩司由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拾起她的手指,直接套到底。

“你!”事发太突然,賡晴错愕地张着嘴,半晌吐不出一句话来。

韩司压下头来,将她的错愕吻入嘴里,“亲爱的韩太太,如今戒指戴了,以后不准你再临阵脱逃,无故跷家!”

“为、为什么?”賡晴仍旧无法由错愕的情绪中完全回过神来。

“不许反悔,一会儿证婚的法官会进来。”执起她的手,他深情地一吻,“是你自己临阵脱逃,这些话本来在新装发表会结束后,我想对着所有媒体记者、时尚界的同业宣布,但你却落跑了。”

望着闪动光芒的戒指,再扬首看着韩司眼里的深情,“为什么是我?”賡晴仍旧无法相信,“如果你是因为习惯,我相信很快你就能找到跟我一样,能让你习惯的女人!”

眼前的这一切是梦吧?她真的能成为他最终的唯一吗?

“傻瓜!”韩司厉声一骂,抱着她亲了又亲,“你认为我会因为习惯而娶你吗?”捺着性子,他进一步解释,“其实这五年来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若不是因为前一阵子你答应了那荒谬的赌约,我早该向你表白了!”

他承认当时他是气愤,所以故意赌气不说。但在她真的离开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根本已经不可能松手,一个他抱了五年、爱了五年的女人,他如何能潇洒的放手放她走呢?这比他将心掏出还困难!

“这么说是我……”是她一直误会了吗?没有其他女人?一直都只有她!

“小山芳樱呢?”心头忽然想起那美丽的身影,他们难道完全没有重修旧好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