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当然会娶!”神情先是略略一沉,然后是蛮不在乎的口吻。
“为什么?”这会儿,易酆泷真的完全不懂了。
如果他真跟ehel结了婚,那问题不就还在原点上打转,因为他还是依着家族的要求行事呀。
“你没听过有道手续叫离婚吗?”他缓慢的道出,语调中没有丝毫的情感。
“离婚?”易酆泷拉长了耳朵,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你要平白无故给那个荡妇分你财产的机会?”摇了摇头,他可不认为这是傅惟庸会做的事。
一旦有了合法的婚姻关系,诉请离婚的一方,极有可能被对方提出分享一半财产的要求,这就是美国的法律。
“你认为我会给她机会吗?”看着易酆泷,傅惟庸眸光一闪,不答反问。
易酆泷抿起了唇,摇了摇头。
惟庸一向只做稳赚的生意,这种明知是赔本的生意,是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见好友摇头,傅惟庸仰头又喝了口啤酒。“我说过‘以退为进’。”他点出了重点。
直到这一刻,易酆泷才终于懂了。
“你是说,以你的离开来表示你对这场婚姻的无声抗议,再进一步指控对方有可能是为了家产才想嫁给你,然后要对方明志,逼eihd在婚前就签下财产放弃书。”经这么一思考,他不得不说,他这好友可是心思缜密到令人害怕。
喝光了手中最后一口啤酒,傅惟庸投来一记赞赏的眸光。
“原来你脑袋还没生锈嘛!”他确实是一开始就如此打算,所以当初没想在台湾久留。
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