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你的头发鬈鬈的,不吹的话,看起来会很怪!”
他这一头自然鬈的短发,若不认真的梳整,看来真像是个偷渡的难民。
“我看起来怎可能会怪?”对于自己的头发,他一向是这样处理。
这会儿傅惟庸不理会她了,站直了身,一弯腰,就想由她身上抢过那柄木梳。
似乎是与他卯上了,江敏绮异常的坚持。“不可以。”她将握着木梳的一手高高的举起,闪避着他的掠夺。
“什么不可以?”他只是手臂略略一伸,即轻而易举地将她给捞进了怀中。“看不出你还有固执的一面。”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木梳,他的另一掌端起了她的脸。
比身高、比体型、比力道,纤细的她,又岂是他的对手?
“我、我这是择善固执。”她被看得有些心慌,连忙撇开了视线。
又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眸光!
今晚她已由他的黑眸中看过了无数回,他眸光中耀动的炽烈火焰,仿佛能将她烧尽。
看出了她的心慌、看出她进过的视线,他扳正了她的脸,与他对视,不准她的眸光逃避。“绮绮,我今夜不想回去,行吗?”
“啊?”他的话令她一怔。
他的意思是今晚要住在这儿?
而将住在这儿这句话换个意思,就是说,他想要她!?
想到这儿,江敏绮屏住了呼吸,心律猛烈地狂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