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那么在乎这个盆栽?不如我们再去买一盆一模一样的,如何?”见她皱着脸,他一把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认识的时间虽不长,但他极不喜欢见到她拧眉皱脸,不愉快的神情。
“就算再买一盆,也不可能一样了。”看着枯萎的茎叶,敏绮喃喃自语,没移动脚步的打算。
“会有不同吗?见的祖胜,他心有他以。“都一你
回,为什么会不同吗?”握着她的手没放松,他甚至又探出一手装她拦近,与他对视。
“当然是不同,植物是有生命的,就像人一样。”她仰起脸看着他,侃侃而谈。“就像有一天如果我死了,而你再遇到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会觉得那个人就是我吗?”有感而发,她的心口甚至隐隐作痛。
她的话大太令他震撼,傅惟庸看着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植物怎可跟人的生命比拟?”她那认真的神情,撼动他心弦的幽然又眼,似在告诉他,她的生命就如那株枯萎了的紫藤那般脆弱。
傅惟庸搭着她纤细双肩的大掌,忽然使力将她搂近。
一切发生的太快,但也访佛是极自然,他摔进了他的胸膛,而他的双臂顺理成章的搂紧了她。
这突来的举动令敏绮一征,她忘神的不知如何反应,只能笨拙的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人的生命有时就如植物般脆弱。”过了许久,她徐缓地吐气,终于勉强地寻回了声音。“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她能听到他的心韵,与她一致,跳得激狂。
傅惟庸真的不想收回臂膀。“你的脸看起来很红,我们别晒太阳了,进至子去吧?”他适时拉开话题,拥着她的双手松开了些.改搂着她的肩.带着她走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