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熬夜多久啦?”手一伸,老伯快速地擒住了阿威的手。
“嗯……一个星期吧!”阿威愣愣地回答。他老板忙嘛,这星期都待在上海,几乎没有一天可以好好合过眼。
“你——有点肾亏喔!”老伯闭上眼,手指轻按在他腕上的脉动处。
一脸尴尬,阿威的脸由白翻红,再由红翻青。“你、你开什么玩笑,我今年才二十五!”才刚话落,却忍不住连连打了数个呵欠。
二十五岁就肾亏!?那不表示,他今生的“性福”全毁了?
“这跟年龄无关!”老伯纠正道:“你的老板看来比你年长数岁,但他就绝对没问题。”
“呃……”
如让人兜头浇了桶冰水,阿威看了老板一眼,再看看一旁的老伯。“你一定是骗人的吧?”
社会档案不也时常提到,身处于海峡这岸,可得时时提高警觉,以防一些庸医敛财误身。
“你怀疑我?”老伯顿时拉下脸来,神情明显不悦。“我家八代行医,你居然怀疑我!?”
阿威身躯猛地往后退,被瞪得有点心虚。
“我、嗯……”他一阵支吾,想想这阵子身体真的有点不适。
“总之,遇上我是你运气好,若不是看在你老板心肠好的份上,我才不随便帮人看诊!”说着,老伯很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记爆栗。
将这一幕看进眼里,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尹兆邑心里顿觉好笑。
“老伯,他还有得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