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一掌拍碎一个琉璃娃娃。”
殷垩惊呼:“我也梦过,但我是看见自己戳着一个瓷娃娃的胸口!”
“天啊!我是梦见自己紧握着一个执风筝的娃娃。”段绝垣不自觉地睁着惊愕的大眼。
迟怒只觉得不可思议,“我们都做过雷同的梦,莫非我们……”
“都是因为梦而留在人间?!殷垩和段绝垣惊讶地相视。
“我想应该是。”迟怒神情严肃地说,“以绝垣来说,你说在梦中紧握着执风筝的娃娃,飞鸢偏偏最喜欢
风筝。”随后目光移向殷垩,“而你说在梦中戳着瓷娃娃的胸口,你不觉得柔慈还真是个有口无心的女孩吗
?再说她的名字,柔慈……是不是正意味着瓷娃娃?”
“你的分析听起来好似颇有道理。”殷垩认同迟怒的说法。
“你说的不无道理,那你呢?既然你会开口问我们,莫非你做的梦也有蹊跷?”段绝垣一语道破迟怒的
用意。
迟怒不再隐瞒,深吸口气后道:“没错,我在梦中一掌拍碎一个琉璃娃娃,而最近我结识了一个罹患‘
玻璃娃娃’病症的女孩;最令我惊讶的是,她的名字倒过来念正是——玻璃。”
“玻璃?倒着念……不就是璃玻。”段绝垣不解地望着迟怒。
“璃……黎……”殷垩刹那间顿悟,瞅着迟怒问:“是黎夫人?”
迟怒又气又恼地吼道:“我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个轻浮无知的女人?再说她身体好得很,哪像是一尊玻
璃娃娃!”
“那会是谁?”殷垩追问。
“她叫黎玻,黎夫人是她的继母。”迟怒没好气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