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不见,她教会了他何谓“思念”,这的确很不可思议,他无时无刻想着一个人,把自己搞得很浮躁,这是他从来没有尝过的感觉。

“我的心理医生告诉我,爱情可以治愈我的老毛病,我会因为爱情找到开启喜怒哀乐的钥匙,”他举手轻碰她的脸颊。“我想我找回“喜”的感觉了。”

齐一龄退一步避开他的碰触,抬头迎视他专注的眼神。“你不该这样对我,你要牵手、碰脸的对象,都不应该是我!”

秦沐乐一直想着,要用什么词汇说明自己的感觉,在商场上,他可以面对各种挑战,但此刻面对的却是他最陌生的情感,他该如何做?

“为什么不能是你,我要的人就是你。”

她气炸了!“你要的是土地!”

“我要的不是土地,我要的是你。”

他深邃的黑眸是如此认真急切,任何人都会相信他不是因为土地而爱上这个女人,但齐一龄当局者迷,她没感受到他拙劣表达的爱情,双臂环胸,觉得委屈,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生对她告白,她为什么不觉得欣喜若狂?

“秦先生,也许你有情感障碍,但你该找的人是心理医生,继续治疗你的问题,我不是你的药。”

她不愿意把话说得这么刻薄,但他有女朋友了,她不做第三者。

“你是。”

她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就像申请了专利,永远都虚伪得让人看不出心中算计。

“但我不要你。”她脆弱地说。

“我会是很好的情人,你不会后悔。”

这样的对话让她哭笑不得。“秦先生不愧是一等一的投资客,但爱情不像土地,可以协商买卖。”

她气恼得有理,他的确不知如何挽留他想要的人,感情的事如果能比照土地办理,是不是会更简单?秦沐乐苦笑,这一刻她又教会他何谓“慌张”。

“这是我唯一熟悉的方式。”

齐一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见过他在面对工作时所展现的霸气,但在争取爱情时,他却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