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妈咪的戏弄,他很无奈地深叹了口气。「好,就算你要写上她的电话,就算她真是我的未婚妻,这所有的一切你也得经过我的同意,再说我根本没见过她——」
「不!你见过她。」
白母坚定的语气令他惊愕,「我什么时候见过她?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算一算都几年了,记得那年你刚接下航空公司总裁的职务,但水灵正逢丧父之痛,我们两家本就是世交,我就自作主张要水灵做白家的媳妇,水灵的妈咪和我又是手帕交、好姐妹,所以这桩亲事就这么说定了。记得那年水灵刚上大学,我还藉故要庆祝水灵考上大学,在家里举办了一场舞会哩!」白母回忆着往事,滔滔不绝地说。
「噢,我记起来了。」白曜翔从旧时的记忆中终于寻出一些片段。
「那时候我一直鼓励你去邀水灵跳舞,你却置之不理。」说至此,白母埋怨地皱起鼻子。
白曜翔瞬间跌人旧时的记忆中——那天他曾经瞥视畏缩地坐在墙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女孩,所有的朋友都嘲讽现场所有的美女都因那朵壁花,而显得更明艳动人。
原来当时的壁花经过几年的洗礼,依然是一朵壁花,只是经由他的改造,刹那间蜕变成一位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美女,从不起眼的璞玉变成一块宝玉。
「还说呐,我以为将水灵的名字登录在你那记事本上,哪天你会出其不意地点到她,谁知这份惊喜竟让我等了这么多年。」白母一味地抱怨,随后无所谓地笑了笑耸耸肩,「好在最后你还是约了她。」
所有的谜团终于真相大白,原来她会出现在自己的群芳录上是妈咪一手安排的,怪不得他这几年来一直刻意回避这个名字,最后甚至全然无印象。
这一次误打误撞点到她,莫非她注定这一生就是他的?
思至此,他不禁开怀大笑。
白母错愕地看着他,「你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