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汪威伦挪动了下身子,换一个姿势:“一开始是她居心不良,不是我故意给她难堪。”
“话是不错……”
突地,汪威伦的手机响起一阵美妙的音乐,打断白挪龙的话。
汪威伦歉意地朝白御龙颔首,拿出手机,萤幕显示是陌生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下,他打开手机。
“请问哪一位?”
汪威伦刻意不报自己的名字,避免有心人的窥探。
彼端沉静片刻,(嗯、嗯;你是牛郎吗?)
汪威伦一听对方喊出牛郎,即猜出是潘友竹。
除了她会叫他牛郎,相信全世界没人敢这样喊他。
他差点没爆笑出声,隐隐地闷笑,“我是。”
(嗯、嗯……你有没有空?我想见你一面。)潘友竹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汪威伦颇感讶异,“你想跟我见面?”
潘友竹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大口气,(因为我有笔生意要跟你谈。)
有生意要跟他谈?
汪威伦顿觉好笑,强烈的好奇心更是凌驾了一切,“好,说出地点,我马上跟你见面。”
潘友竹错愕地顿了下,(好,在在在……)她支吾其词,说不出地点。
“这样好了,我们在喜来登的咖啡厅见,好吗?”汪威伦索性帮她订地点。
(不!那里人太多了。)潘友竹一口否决。
“那?!”汪威伦停顿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