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她无视他眼底的锋芒,垂下眸来,客气地同他说:“谢谢白老板关照,后会有期。”
步子调转,她刚准备离场,腰间的手徒然一紧,强健的手臂穿过她整个腰,将她箍到身前。
“我说结束了吗?”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眼里压抑着排山倒海之势,似洪流湍急,阴云骤起。
叶芸的身子几乎贴上他的胸膛,心跳失控地坠入悬崖,低呼道:“白闻赋!”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到她闹脾气地喊他全名,嘴角轻扯。
场边上开始骚动起来,一首曲子已经结束了,这两人不仅没离场,怎么好像还难舍难分了?
周泽阳和小缚皱眉站起身,奈何在他们起身的同时,隔壁屏风门口站着的几个男人便瞧了过来。两拨人互相提防着,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轻快的调子响起,白闻赋勒住叶芸的腰带着她移动步伐,叶芸被动地跟上他,满脸写着不痛快。
忽然,他捏住她那枚戒圈,压迫的眼神落了下来锁住她的目光。
叶芸瞥了眼被他捏住的手,心里头闪过一丝局促,随后开门见山提醒道:“既然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这样影响不太好。”
无名指一阵吃痛,他的目光带着势不可挡的侵略性向她笼罩而来:“影响到你了?那正好。”
叶芸嗅到了危险的信号:“你要干吗?”
白闻赋嘴角微斜,西装革履下,是野性难驯的灵魂。
“你以为我想干吗?跟一个甩掉我的女人重修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