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琰被抓住了狐狸尾巴一样尴尬的神色,王隽见好就收。
往事被重提,温琰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那你应该也听说了我后来的事。”
王隽说:“略有耳闻。”
他无不风轻云淡。
温琰心里暗暗唾弃,她季烟什么都好,偏偏找了这么个玩意。
果然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就是这么不懂人间险恶。
恐怕被吃抹干净了,还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
温琰神色倏地变冷:“你想怎么解决这事?”
王隽反问:“今天您过来找我,回去了您会找季烟吗?”
温琰眼睛一眯,拿起了调子:“你想不想我找她?”
王隽扔出自己的底牌:“不想,”他说,“我猜您的答案也是,不然您不会专门找了我的秘书询问我的行程,特意挑了这么一个时间上门。”
温琰想,看来你还挺有责任和自知之明。
他板起脸,再次强调道:“我的人不可能因为违规而被开除。”
王隽赞赏地看他:“我们殊途同归。”
听这意思,温琰有了其他猜测:“你还想和她继续。”
他不像是问,倒更像是一种笃定。
被猜中了心思,王隽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气定神闲的:“不想和她继续,我不会去拿回辞职申请,更不会留在这边。”
温琰微抬下巴:“如果有一天你们被发现了……”
王隽不紧不慢地说:“我负全责,我走人,我会让她全身而退。”
温琰很是震惊,但震惊过后,是清醒,他哼了声:“漂亮话谁不会说,你现在跟我保证纯属是空头支票,等到那天你后悔了……我的人不就被你带进沟里了?”
王隽手搁在沙发上,轻点了几下,慢条斯理地提议:“我们当场起个字据?白底黑字,我跑不掉,这样你可放心?”
字据,白底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