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季烟还是没等到。
她说:“看来是没想到。”
他嗯了声:“先赊着可以吗?”
赊账?
要发生在以前,她保不齐要笑话他,可今晚,她却觉得这是一个很美妙的词。
它不止代表一个承诺,它还代表着他们的未来。
季烟说:“可以,无期限地给你赊着,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兑现。”
他亲了亲她的颈间,在她呼吸有点不平稳的时候,他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一整个夜晚,季烟都在为‘奖励’二字付出代价。
到了后面,她实在后悔怎么就说了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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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季烟换好衣服,看着精神状态良好的王隽和安安两个人,她打了个哈欠,说:“你们都不过周末的吗?”
安安做了个羞羞脸:“妈妈赖床。”
王隽摸摸安安的脑袋,说:“妈妈只是工作累了,多睡一会。”
安安偷笑。
颠倒黑白。
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何犯困的季烟瞪了王隽一眼,偏偏王隽浑然不觉一般,问:“要不要把机票延后?”
安安也在看她:“妈妈,你要是想继续睡,我们明天过去。”
季烟直觉王隽就是故意的,带着女儿一起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