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儒知斟了一杯茶给她,闻言,淡淡反驳:“你呢,不是国庆后到临城出差吗?怎么突然来北城了?”
“……”
季烟走过去,在他对面落座,喝了一杯茶,吃了两口茶点,她问:“爸妈告诉你的?”
“嗯,”沈儒知一边给她倒茶一边看她,说,“我国庆要回去,和爸妈通了电话,才知道你今年不回去。”
“真不巧,工作上有其他安排。”
这话听着没一点惋惜,反而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果不其然,季烟擦了擦手,说:“你这次回去妈妈大概还是安排你相亲,你自求多福。”
谈起这个,沈儒知说:“我那同学你真的不考虑?”
之前打过电话,当时沈儒知的反应很淡,她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沈儒知不会再提起。不料,他还是问了,季烟一时语塞,然后低头捂嘴咳嗽。
视野里是沈儒知递过来的纸巾,她接过,愧疚地说:“不好意思。”
“没什么,”他尾音一转,“能讲讲你突然来北城做什么吗?”
果然是要问这个的。
季烟不语,低头狂喝茶。
沈儒知看了她半晌,漫不经心地说:“听说最近有人在追你?”
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你听谁说的?”
“很多人都这么说。”
很多人?
季烟心悸了下,摩挲着温热的茶杯,试探地问:“都有谁?”
“按这意思,确实是有人在追你?”